欺負人,太欺負人了,這世間哪裡有像葉琉璃這樣欺負人的?
陳氏想撒潑想打滾,更想將眼前清冷霸氣又強勢的女人給撕了,她喉間的那口血又硬生生的讓她給憋了回去,現在這血不能吐,不能讓這個女人以為她不行了,她還要保住臨街裡的那塊肥肉給兒子呢。
“葉……,你,你不要太過分了。”
“我沒有過分。”
“你?”
她居然還敢說自己沒有過分?沒有過分還過來跟她搶食吃?
葉琉璃越過陳氏看了看她身後的那個醜不啦幾的宗政傑,就他那熊樣居然也要臨街的大酒樓,她長得這麼美難道也就不應該同樣要一間?
“陳氏,你別忘了,我們宗『政府』早晚會分家的,你這個做侯府夫人的也應該明白若是真的到了那個時候,宗政九所得的財產之下那間大酒樓也是歸於他的,而本世子妃也只不過是提前熟悉熟悉罷了,總不至於本該屬於嫡子的東西給了一個庶子吧。”
“傑兒不是庶子。”陳氏想也沒想便脫口而出。
“是不是庶子這個問題我們已經討論過了,在這裡就不再做討論了。陳氏,本世子現在的要剝離是正當,而且是合理的,這以砸賬房的方式來奪取本該屬於我凌宵閣的東西我也是迫於無奈,不得已而為之,希望你這個侯府夫人,要多多體諒幾翻才是。”
葉琉璃這不要臉的話當真是虧她說得出口啊。明明就是她來鬧事,明明就是她來砸東西,可是到最後她卻還能厚顏得如此無恥的說自己是被『逼』的是無奈的?
蒼了個天啊,她陳氏的命怎麼就那麼苦啊,居然碰上了這麼一個讓人咬牙切齒的女人?
陳氏的心裡是翻騰的,是無比鬱悶和無比狂躁的,同時,也是覺得她自己是這天下最最受傷的婆婆了。
“好,好,我給,我給,不過,給的不是臨街的那大酒樓,而是那間對面的祥和大酒樓,葉,葉琉璃,如果你要,你便拿去,如果你不要,那,那我也沒有辦法。”
陳氏捂住胸口,萬分痛苦的說道。
臨街的酒樓有兩處,一處是生意非常好的瑞景,也就是她兒子手上的這一處,另一處就是這間,不過,生意可就沒那麼好了。
這就是她的底線,要不要,隨她。
陳氏被『逼』到了這種地步那也是她的極限了,葉琉璃看了看她痛苦的快要吐血的模樣,心裡爽了又爽。
“好吧,既然如此,那本世子妃暫且收著,對了,這兩處酒樓的賬本給明兒天黑之前一定要送到我的凌宵閣,還有掌事的腰牌。”
說完,葉琉璃看也不看陳氏一眼,便輕輕轉身邁著優雅的步子帶著美麗的身影離開此處。
陳氏腦子嗡響。
兩,兩處?她該不會是連荷花巷裡的那間也一併給要了吧?她,她方才不是很嫌棄的嗎?為什麼這會子又要了呢?
陳氏嘴抽得不行,就這麼一下,她便損失了兩間酒樓,身體晃動,只感覺天旋地轉,而後竟真的再也忍不住,哇的一口,從胸裡吐出一大口的血來,而後砰的一聲,身體筆直的倒了下去……
回到凌宵閣。
葉琉璃此時時的心情非常的舒暢,“你們幾個接下來的日子可就要好好的做事,本世子妃有一家酒樓要開了。”
一家?
“不是兩家的嗎?”春草不解,一個荷花巷,一個祥和。
“開兩家?你當我真的那麼無聊嗎?”
她今日去只不過是想弄一家跟宗政傑差不多的酒樓沒想到那個陳氏買一送一,她沒有理由不接受啊,不過祥和那家酒樓她還真的沒有聽說過,嗯,一會讓宗政九說說到底是個什麼情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