肉眼看到的不一定是真實的,這可是一件非常有哲理的話啊。
葉琉璃又道,“雖然看上去是乾淨的,可是裡還有許多的東西,只不過是我們的眼晴看不到罷了,而這些眼睛看不到的東西,或許就是最最致命的。”
這樣說,應該清楚了吧。
可是……
“世子妃,你雖然說得很有道理,可是又怎麼能夠證明這些呢?”楊焱又不解了。
好吧,楊焱也是個好奇寶寶。
“那,我便問你,明明是乾淨的打出來的井水,可是為什麼燒水的鐵壺裡卻還是有茶垢?”這樣說,很清楚吧。
“那什麼是最乾淨的水呢?”
“這世間沒有最乾淨的水,也沒有這種說法,若說比較乾淨的,那也只能是蒸留水了。”
“哦,那,如何得到呢?”
如何得到?最最簡單的方法就是將水燒開,只取水氣,經過一次二次蒸餾,不過,再幹淨的水其實也不怎麼適合喝,畢竟,水中原本的礦物質給弄沒了,對身體並不能說是絕對的好。
“咳咳,好了此事,下次再說吧,楊焱,這個交給安知宴和老何,讓他想法辦在那邊弄出這些來,而後等待命令。”
宗政九不再討論,有一這樣的兩種方法,遼城的危機早晚會解,只要過去的人有一點腦子,可以穩得住大局,便就沒有什麼問題。
可是,好像不可能穩得住,區升和宗政華都不是幹大事的人,如果只是手下一味的能幹,若是沒有一個好的領導者,那也是不行的。
……
第二日。
宗政延陳氏將自己的大兒子給送了出去,陳氏愛子,弄了好幾大車的東西過去,不過,卻因為對牌不在她的手上而硬生生的縮減到兩輛馬車了,而原先的十名隨行的奴婢也被生生的扣了下來,只讓他帶去了幾個小廝。
陳氏衝到凌宵閣想要為自己的兒子討回一個公道,可是她連凌宵閣的門也進不去。
葉琉璃就站在門前對她說了這樣的一翻話。
“……宗政華是去救災,而不是去享福,更加的不是去秀有他這個宗政府二公子是多麼的有錢,陳氏,你的腦子糊塗,可並不代表我的腦子也是糊塗的,你難道是想讓皇上知道我宗政府裡的人辦事都是公子哥兒的嗎?荒謬。”
說完,便毫不客氣的將門關上了。
砰的一聲巨響將陳氏關在門外。
陳氏呆呆的看著這個緊閉的烏黑的大門,一時間還真的反應不過來,等她反應過來的時候,人家早就走得沒有影了。
“王嬤嬤,你看到了吧,你看到了吧,這就是那個女人,那個與我作對的女人?那麼多的物資送出去怎麼了,難道,我就不該嗎,我宗政府又不是沒有那個能力?……不,不行,我不能讓這個女人再得意忘形下去,否則,還真就是壓不住她了。”
說罷,陳氏便提起裙襬急急的跑了出去,就在宗政府的主道上等,等著宗政延的下朝,而後狠狠的告上這個女人一狀,對,就是這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