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種人叫怎麼教都不乖。
有一種腦子叫怎麼敲打都不會開竅。
羅如畫她是羅府的長房嫡二小姐,這種身份在曲州或許還有用,可是在這裡,卻是絲毫不管用的,因為這裡的隨便一個小姐拎出來都比她的身分要高出一大截來。
羅府,得好聽是個望族,說得不好聽,那就只是個有錢的銅臭之族,長房羅春榮為了能夠讓葉顯明登上這麼高的位置那是花了許多的心血,不,更直白的來說是花了許多的錢的。
但要在這樣一個有品階官員隨處可見的京都,光是有錢是不行的,還得有權,否則,你怎麼死的都不知道。
羅如畫,現在就是怎麼死的都不知道了。
葉琉璃清冷的聲音緩緩升起,“這位嬤嬤,你聽到了吧,她說本小姐是賤人,你說說,本小姐是不是該扒了她的皮?”
塗嬤嬤冷汗直出,她怎麼知道二小姐如此湖塗?葉琉璃再不濟那也是賜婚給了世子的,將來成親成為了世子妃那就是個三品浩命夫人,可她呢,就算是成了親跳起腳來也只不過是個小小的夫人而已,現在她這樣的得罪葉大小姐,將來,哪裡還有她站腳的地兒?
咬牙,無奈,“還請大小姐手下留情。”
葉琉璃冷哼,“哼,我本非良人,世間之人,各色萬千,但,人不傷我,我不傷人,如若傷我,其結局便就是……”
說罷,葉琉璃便猛的伸出手來,一把緊緊的抓住羅如畫的衣襟,而後一個用力。
嘶啦。
羅如畫的前襟便被輕易的撕開。
這?
撕毀衣襟是小,撕了外面的可還有裡面的,只是葉大小姐這樣明顯的動作在告訴眾人,所謂的扒皮不是扒了人肉的那層皮,而是扒了她的衣服。
可是,對於一個嬌滴滴的小姐來說,扒衣服比扒皮還要讓人難受,因為女子的肌膚比命還要精貴,不該露出來的地方絕不能露,否則,那就只有個死。
羅如畫當然知道其中的道理,臉色猛的泛起白來。
“啊,小賤人,小賤人,你,你要幹什麼?”
還罵?
葉琉璃冷眸又是一沉,而後手起衣落,撕啦又是一聲。
只不過這一次不是撕掉一層,而是撕掉了兩層,羅如畫的胸前露出了潔白的褻衣,因為她的氣憤而身子發顫,這褻衣穿得又緊,若是仔細的看還能看出褻衣下的身子也跟著一動一動,甚為撩人……
“啊。”
又是一聲尖叫聲響起,羅如畫羞得滿臉通紅,拼命掙扎,可是她再如何也逃不掉,因為這她身後的這個莊姑就像是個大力士扣得她不能動彈。
塗嬤嬤一把擋在葉琉璃的前面,“葉大小姐,你再下去,可就過了,雖然你的身份高貴,可是讓葉老夫人知曉了,她會不高興的,你總不會為自己背上一個不孝的罪名吧。”
塗嬤嬤,是個會說的。
在這個南淵,又是一個以禮儀孝道治國的地方,不孝這兩個字壓下來,還真的會死人。
不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