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才醜,你和葉琉璃都一樣都是下賤的,放我回去,我要回去。”
安知容從未受過如此對待,更何況,她要是再不去,只怕葉琉璃真的就要與母親結拜了。母親她腦子是不是摔壞了,竟要如此與她做對?
老何看了看手中的針,“老頭兒我不該拔了,不對,我該刺得更深,好叫你永遠的閉上這張臭嘴。”
“你?”
安知容有些害怕了,這個老頭兒似乎是懂點兒醫術的,他居然可以輕易的將金針取出來。
老何越看越嫌棄,這要是他的徒兒或是生了這樣一個不知好歹的女兒,一定會把他塞進尿桶子裡,淹死算了,看看她這一副表情,活像是別人欠了她一百兩銀子沒還似的。
老何再一個瞪眼過去,那安知容竟嚇得跳了起來,再也不敢動。
“膽小如鼠,讓人生厭。”這是老何對安知容的評價。
“我說老何,晚上的水煮魚你不是不想吃了?”
一聽這清冷的聲音,老何嘴一抽,坐到一邊乖乖吃紅薯去了。
葉琉璃帶著絲雪花走了進來,莊姑立即上將將她身上的披風解下,又伺候著弄掉她身上的雪花,不是最怕冷麼,怎的去了這麼久才回?
屋子裡的熱氣撲了過來,葉琉璃頓時只感覺渾身自在。
“葉琉璃,我勸你還是乖乖的把我放了。”安知容相當的不客氣。
葉琉璃輕笑的看安知容,這樣的眼神讓安知容很不自在,就像是,早被她看透一切似的,包括當年之事。不,不可能,她絕不可能知道十三年前的事,那件事情被父親和母親封了口。
可不是看透一切麼?原來,安知宴才是安府裡身體不好的那個。
因為當年安夫人頭胎又是難產,極不容易才將他生了下來,不過體質非常弱,三天兩頭的病,虧得昌國公府家實力雄厚,又虧得宮裡有安太妃這個後盾,所以安知宴在六七歲時身子才有所好轉,眾人正開心之時,卻發生了一場叫人想不到的意外。
某日,他們的女兒竟被人綁了去,而綁匪不但要求百萬贖金,更是說要用安知宴來換,如此大膽的匪首當真是少見,當時安府便怒了,小姐被繫結然是府內有奸細,嚴查府中丫鬟婆子,先將幾個近身伺候的丫鬟打得血肉糊塗只剩下一口氣。
只有讓惡徒看到了血腥才會覺得害怕,那婆子幾下子便將事情抖了出來,安知容竟私用了年節時給的錢財收買婆子讓她辦事,製造了一場自導自演的好戲。先是讓惡匪綁了自己,而後以她的性命要挾換安知宴,而後殺之。
原來,她見所有人的心思全然放到了安知宴的身上,心身嫉妒之心,宅子裡的女子天生就沒有那般的單純,哪怕是丫鬟婆子的一句意外的話和一個眼神,對於安知容來說都是十分敏感的,久而久之便存了想要致安知宴一死的念頭。
“安小姐,你該叫我一聲小姨。”
葉琉璃清冷的眸子看著眼前這個安知容,為了自己成為安府的唯一,她小小年紀就要殺親哥哥,著實是讓人震驚和震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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