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雲藝不僅失敗了,而且還多了一個別名:花公雞,何神醫賜下的。
“小姐,您可是不知道,底下的丫鬟就是這麼叫的,咯咯咯,那個神醫不僅醫術高明,而且罵起人來也是一套一套的。”
春草一邊開心的說著,一邊打掃著屋子。
葉琉璃一邊吃著烤紅薯一邊聽著,不發表什麼意見,那天葉雲藝的妝容是很好看,也很勾人,不過這是從女人的角度上看,但是從男人的角度上尤其是在不懂化妝的男人的角度上看,這就是花公雞般的打扮了。
至於醫術高明,她也不發表什麼意見,只不過莊姑有些嘴抽而已。
春草他們並不知道真正醫術高明的就是每天在他們眼前晃的小姐罷了。
“……只是,神醫的解法,還真是特別,居然要夫人親自解?”
這是春草唯一一點想不通的,她沒聽到事情的始末,只知道羅氏從正廳裡出來之時,那臉紅得與猴兒屁股一般,而且這一連十日都不能從芳菲院裡出來,任何人也不得進入芳菲院,葉府的大小事物都交由老夫人暫管了。
葉琉璃眨了眨眼,清澈的眸子裡閃過一絲惡趣,“春草,你想知道原困嗎?”
春草老實的點頭,“當然想。”她也想知道老爺的每連太醫都不可能解,為什麼夫人就可以解了?
“你來,我悄悄的告訴你。”葉琉璃惡趣更濃了。
一邊莊姑嬌橫了眼小姐,真是的,春草還是個姑娘家,而這個傻春草又一次被她家小姐逗弄了一把,唉……。
春草側耳聽了小姐說的話,小臉瞬間紅了起來,紅得滴水。
“……小,小姐,你,你怎麼可以這樣?”
葉琉璃眨著無辜的眼神,“我為什麼不可以這樣,我這是滿足一下我貼身丫鬟的強烈的好奇心。”何錯之有?
春草腳一跺,嬌嗔一聲,扔下雞毛憚子逃似的跑了。
看著這麼可愛的春草,葉琉璃不禁哈哈大笑了起來。
沒錯,葉顯明的毒其實很好解,此番是因為蘇姨娘而起,又是因為那種事情而中,只要再來一次,將解藥讓另一個女人喝了,而這個男人再到這個女人身上那啥一下,此毒便可化解了。
其實,只要解毒的藥量合適,只要來個三次就可以了,可是老何卻偏偏讓他們幹個十天。
幹十天的房事啊,那不僅是一次身體體力的挑戰,更是身體某處強勁的挑戰,俗話說得好,兩物磨擦,再多的油也會被擦乾掉,到時候那處只怕會破皮,會爛,起先是舒服的,可是第十天絕對算得上是折磨,痛苦的折磨了。
葉琉璃她更大膽的猜測,葉顯明接下來的日子只怕是看到女人就想逃,而羅氏看到男人也會腿軟吧。
嘶,好計,好計,當真是絕好的解毒之方啊。
另一處……
一輛馬車悄悄的停在醉花樓的後巷,沒有人會在意這馬車裡的人到底是誰,因為能進這樓子裡的人也絕不是什麼好人。
叩叩叩。
有節奏的輕敲後門,一個滿身脂粉味的婆子吱呀一聲將門開啟,看了看身後來人,而後飛快引了進來。
醉花樓,有名的樓院,院子建得非常精妙,似隱非隱,若是有特殊愛好的客官們有這樣的要求,也可以帶著姑娘天當被地當床的在這裡來上一次。
此時正值白日,姑娘們因著昨夜的瘋狂早就累得起不來床了,只不過,就算是睡著了,也還能從她們的身上細細的聞到男人在她們身上留下的氣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