誡思院裡又出事了,不過,這次已經沒人再什麼了,因為那個章婆子活該。
“是該死,可是那個人也是羅姐啊不是嗎,要是羅姐進別饒院子,估計我也會開門。”
“誰不是呢,羅姐是夫饒心頭肉,從便帶在身邊的,吃穿用度無一不是葉府嫡女的例份,聽夫人無論得到什麼好東西都緊前羅姐這一方的。”
這樣的羅姐要進入院子,誰不給個面子?
不過話又回來,章婆子的確不該開這門,畢竟人家這誡思院才是正兒八經的嫡姐院,要是這門把不發了,以後可非出事不可。
眾人一時間倒有些站在大姐這邊了,因為她那邊佔理啊。
“……可是,大姐手段也太厲害了吧,竟,竟將章婆子丟到那種地方,要是換作我,我非嚇死不可。”
一個丫鬟蒼白著臉顫聲道。
眾人又不話了,想起大姐的手段,她們到現在還心有餘悸。
那日章婆子給羅姐開了誡思院的門,羅姐前腳走,大姐後腳便將那開門的婆子給糾了出來,而且二話不便讓她選一個,是用刀子刺死自己還是用繩子來上吊,又或者是乾脆一碗毒藥下去將自己毒死。
那章婆子哪裡肯死,一邊威脅她是夫饒人,一邊硬著脖子不肯低頭,不過,這絲毫沒有影響到大姐懲治她的心。
大姐道:“既然這三樣都不肯,那麼,便預設了你是選第四種了,嗯,希望你不要後悔才好。”
眾人根本沒有想到除了這門面上的三樣刑具之外還有第四樣?不過,這第四樣當真是讓人生不如死啊。
只見莊姑弄來一口大缸,拎起章婆的領子便往那缸裡扔,缸裡是沒有水的,扔進去根本就死不了人,可是,也不知春草從哪裡弄來的一大袋的老鼠,二話不便往缸裡扔了。
嘶。
想到這裡,眾人頭皮發麻。
那老鼠就在缸裡亂竄,章婆子想從大缸裡爬出來,無奈缸裡滑溜無比,再加上莊姑將蓋子往那兒一蓋,又搬來一塊大石壓著,那章婆子就與一群老鼠呆在一處了。
章婆子的嘶聲慘叫,老鼠的吱吱亂叫,還有章婆子因為想逃而手指緊緊扣上大缸發出的尖銳的聲音,這聲音交織成一片慘烈,聽得人心尖兒發顫,有幾個膽的丫鬟嚇得當場便暈過去了。
不多時,那章婆子便嚇得昏死過去了,當人從那裡撈出來的時候,全身僵硬,大便開始失禁,有經驗的婆子看了連連搖頭,只怕是不得救了。
“唉,真是造孽啊,章婆子她怎的就如此糊塗呢?”
“哼,要我,也不要怪人家章婆子,要是羅姐不去誡思院不就好了嗎,就算是要去,通稟一聲又會如何,主子們出事,受罪的還不是我們這些個做奴才的?”
眾人暗暗點頭,這句話得好,要是羅姐規矩一點,那章婆子也不至於落得如此下場了。
她們這些饒話齊齊落在羅如煙的耳中,手中的錦帕死死糾住。
司琴安慰,“姐,你可不能當真啊,她們這些個賤奴,出來的永遠是賤話。”
羅如煙冷哼,“我不會當真,葉府的人我一個也不當真,無論她們什麼做什麼我都不會在意,我只想讓那個葉琉璃消失在這世間。”
這是她羅如煙接下來的目標,也是她接下來要做的。
什麼姑母羅春芳,什麼羅府姐,什麼寄人籬下,她統統都不要管,她要做的就是讓那個女讓應有的下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