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
那丫鬟還沒有反應過來,只見眼前一道金光閃過,她的身子便動不了了。
這裡是定伯侯府,又是在世子當年所住的地方,這個與世子同來的奴婢怎麼敢在這裡動手?
“你大膽,你可知道我是誰?”丫鬟怒。
葉琉璃冷哼,“不好意思,我打兒就是在山裡長大的,認得野貓認得野狗就是不認得你是誰,不過,你是誰與我無關,接下來你做的就與我有關,好心提醒你一句,若是想活命,最好就乖乖的聽話,否則,我這枚金就不是讓你‘暫時’動不了,而是讓你‘永遠’都動不了了。”
丫鬟心一驚,臉色略有蒼白,可是,她依舊不信,因為只要是一個懂武功的人都會點穴,或許,這個賤婢只不過是個懂武的人罷了。
“哼,好啊,你以為我香憐就會怕了嗎,有種你就殺了我,看看夫人她會不會饒過你。”
“卟,香憐是吧,你不覺得你這話十分可笑嗎?我殺了你,你覺得你的夫人會因為一個賤的奴婢而跟世子揭破臉嗎?別忘了,世子是什麼性格的人,要是世子真的那麼好話,也不至於搬到外頭去另開府門了,……不過,你的話倒是提醒了我,因為我沒有使出手段來,所以,你才這麼囂張,那麼,我就讓你嚐嚐,什麼是囂張的後果吧。”
葉琉璃挑眉,手中金針再出,一枚金針刺入她的啞穴,另一枚金針深深的刺入她的泉穴。
泉穴,離心臟最近的一個穴位,金針刺入血管,只要微微的擋每一次心跳所流入的血,那便如萬劍穿心般的疼痛。
香憐就在幾個呼吸之間便感覺到種疼痛兇湧的朝她襲來,不多時便痛得她唇角發白冷汗直出,而她即動彈不得又哭叫不得,只能將這份疼痛在生生的忍在喉間。
“嘿嘿,不要用這種眼神看著我,這是你自找的喲,要是你最開始的時候不那麼猖狂,你也就不會受這份皮肉之苦了。”
這就是她的眼不識泰山的代價。
葉琉璃眼內絲毫沒有半分同情,轉而低下頭來醫治這個躺在床上的快要死掉的人。
周管家,年紀五十,花白的頭髮和花白的鬍子預示著他比別人蒼老得還要快,微微起伏的胸口表明他還活著。
身上受的是鞭傷,有幾道深可見骨,血還在不斷的流著,他的身下墊被早就被血染透。
雙眼微眯,就算不是被打死,這流血也要流死,怪不得宗政九要將她帶上了,失血過多,傷口過深,年紀過大,稍有不慎隨時可以賀鶴西去。
“算你走運,碰到了我。”
快速開啟藥箱,將裡面的酒精燈燃起,金針在火上消毒,而後利落的刺在他胸口的心穴,三枚金針同時落下,手指輕彈,針尾快速顫抖。
這是古代沒有呼吸機,她研究出了用金針強化心臟跳動的技能,只要金針針尾在抖動,病饒心臟便永遠不會停止,這就相當於心臟起博器了。
不過,更加讓人嘖嘖稱奇的是,周管家身上的血,又奇蹟般的變慢了。
所謂神醫,的就是她吧。
香憐疼痛中目瞪口呆,根本不敢相信,周管家居然真的被她給救起來了?
不,這不可能,夫人要將周管家打死,那下手的護衛是絕對不會手下留情的。
……
另一處。
宗政九居高臨下的看著眼前這個男人,若是可以,他一輩子都不想看到他,這張熟悉又讓人噁心的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