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對一個不喜自己的男人,而且這個男饒身份還是個老闆,她就算是再被冤枉的,也只迎…
“我知道了,我知錯了,請世子責罰。”。
認錯態度極好,好得讓宗政九咬牙。
她明明什麼都沒做,而且該下跪的下跪,該認錯的認錯,可是他為什麼就感覺那麼的憋屈呢?
“還跪在這裡幹什麼,還不快回去?怎麼,你是想他再回來將你帶走?”
“不敢,世子,我這就消失。”
立即起身,掉頭就走,走著走著就變成了跑,跑著跑著就變成了大跑,轉眼,便消失在黑夜之鄭
宗政九吐出一口濁氣,他感覺,胸前的傷口又疼了起來,心裡很清楚,他是被氣的。
“主子,要不要回薊州別莊?”楊焱心的問道。
主子遇到這個丫頭沒有一回是好的。
“回。”
“那,要不要讓望雲寺的來看看傷?”
“要。”
他現在也不想見到這個讓人頭痛的棋子,他怕一個不心會捏死,到時候可不就白費了某些心思?
“是,屬下,這就去辦。”
……
凌雲寺,關門,梳洗。
濛濛朧朧的銅鏡裡倒映出細密的傷口,隨手扯下窗臺上花盆裡的草。
別人種是花,她種的就是藥草,按她的,花很漂亮,可是有時候散發現來的香味卻可以讓人失眠,甚至可以讓人不知不覺間中毒,而草就很明顯了,大多數是藥,就算是毒草,只要不碰就不會有事。
當然了,不可否認的她懶,種花需要澆水,藥草就簡單太多了,想起來就澆澆,沒想起來也不會枯死。
將藥草放進嘴裡咬碎,吐出,覆上,再用白布包裹。
得,衣服都不用穿了。
打了個哈欠,上床,睡覺。
第二日。
“琉璃,你受傷了?”巧兒驚道。
“沒什麼,砍柴,掉尖刺堆兒裡了。”她淡淡,饅頭就著菜繼續吃。
“昨,你砍柴了嗎?你不是前砍的嗎?”
“不是,你記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