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大群記者像是部隊一樣,從正門進來,君音趴到窗戶看過去,絲毫沒有路可以跑掉,這房間又沒有二樓什麼的,一進來就可以看到兩人呆在中間。
兩人聽到門外的聲音,越來越近,一時間竟然想不出法子,呆在原地不動了。
有人試探著敲門。“咚咚咚,”一下一下地敲在兩人的心上,愣是嚇的一顫一顫的。
他們盯著門口,感覺門有輕微的震動,心都提起來。
下一秒,門被人從外面慢慢推開一條縫,柳牧抬手,把君音擋在身後,忽然門不動了,雙方人馬忽然聽到傳來村民的聲音:“著火啦!”
柳牧和君音對視一眼,直覺是個好機會。
忽然聽到身後有動靜靠近。同時,門被人用腳猛的踹開!隨即一大群記者朋友對著現場猛的一頓狂拍,君音立刻抬手擋住自己。同時感覺到身前的人幫著抬手擋著。
她們都沒有露出樣貌,可是中間的記者卻直接問:“君音,請問為什麼你會和柳牧在這裡約會呢?據我所知,他今天是有訂婚的啊,你們的關係他的未婚妻知道嗎?”
第一撥人拍好了了以後,很有規劃的退後,讓第二波人來提問。
記者問完話以後,留給他們回答的時間,同時還有人在不停的拍攝。
中間穿插著記者咄咄逼人的詢問:“請你們給我們一個合理的解釋好嗎君音,還有柳牧先生。”
就在一片不算寂靜的環境裡,響起了男人的嗤笑,攝像機立馬對準了他,君音臉色很不好。
男人笑了,放下手,甩了甩頭:“你說什麼呢?什麼柳牧?”
男人的樣貌露出來,不是柳牧。
在場記者愣住了,面面相覷,一個個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不知道怎麼回事。還是領頭的記者問:“你是誰?”
“我?”男人好整以暇,稍微眨了眼,適應剛才被閃光燈閃到的眼睛。“我是誰不重要,非要說關係嗎,我算是君音的朋友。”他抬了抬下巴,朝著記者說。
這顯然不是他們要的結果,明明線人來報,柳牧驅車來到這裡和君音約會的,怎麼現在變成了一個不知道哪裡來的陌生男人。
領頭的記者不死心,還看了看周圍,發現是在沒有什麼可以藏人的地方,不幹不脆的走了。連採訪兩人為什麼會出現在這裡都沒有心思了。
看著記者消失在視線裡,君音甩開梁且陶放在她肩膀上的手,“你怎麼會在這裡?”梁且陶感覺到了一種過河拆橋的氣氛,撇撇嘴,雙手交叉放在胸前,漫不經心的反問:“你說呢?”
“謝謝。”君音由衷的感謝,要不是最後時刻梁且陶趕過來,今天這事還真沒法交代。
“不用。”他看著身後的走進的身影,笑笑看著柳牧:“道謝這種事,怎麼也輪不到你。”這話是對柳牧說的,柳牧聽了,眼皮微抬,靜靜看了他片刻:“謝了。”
“那是自然!”梁且陶一點也沒有謙虛的姿態,這個道歉他接受的心安理得,還在過後大吐苦水:“幸好啊,真是幸好,我趕來的及時,不然今天你們就是有十張嘴都說不清楚了,真是嚇死我了,剛才你們也看到了吧,那個情況,我就是再晚來一秒,你們就完蛋了。”
柳牧沒時間聽他扯,問了也君音一樣的問題:“你怎麼找過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