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這邊倒是沒有感覺……衝你來的?”
柳牧沒說話,算是預設。
“你怎麼想?”
怎麼想?還能怎麼想。
柳牧伸出一隻手在車頂有規律的敲擊,“好像也有一陣子沒有見過他了,之前就打了一個平手擂臺,在加上蘇老爺子這邊進來,忍不住了唄。”
孟欽琢磨了一下,還是有些地方迷惑的很:“既然你一開始就想好了走諳諳這條路,當初為了什麼拉我進來,不是多此一舉嘛?”
被說中了心事,柳牧眼皮微跳,側過身子平靜地說:“……我那時候剛來,不知道他的底細,能多一個助力,何樂而不為。”
語氣低沉彷彿就真的只是在解釋,可是在孟欽聽來,還是覺得沒有道理。柳牧不是毛頭小子第一天接手公司,在美國闖出那麼大名聲的人會不知道自己的對手是什麼能力?要知道,和柳牧接手過的人,對他都只有一個評價:知己知彼,百戰不殆。這是對他,也是對他的對手們。
“既然你不願意說,我也不強求。只一件事你要知道,不管你用什麼手段,耍什麼把戲,不要牽扯到諳諳就行了。”
柳牧嗤笑:“你?憑什麼身份?”
被柳牧懟了,孟欽也沒有生氣,從剛才開始他就覺得這人不太對勁,沒和他紅臉,平靜地回覆:“憑我是她的醫生。”
“呵呵,我還以為你會說憑你愛她呢,醫生是什麼鬼。”柳牧被逗笑了。
他好心當一個指導員,拍拍孟欽的肩膀:“我說,就你這樣追,這輩子恐怕都難。還真以為自己披上了醫生這張皮就真的遵紀守法了?”他在孟欽的耳朵邊低語:“江山易改本性難移,再說了,感情這種事。等你遵紀守法起來,老婆早跑了。”
柳牧說的煞有其事,沒想到最後被孟欽一句:“你自己都自身難保了,還教我?”殺的片甲不留。
他的臉瞬間白了一度,搭在肩膀上的手也微微脫力地垂下來。但柳牧意識恢復地很快,把手插在兜裡,晃眼看了一下週圍,最後落在孟欽淡然的臉上。
努努嘴巴,似笑非笑。看樣子是在品味這種被別人一句話噎住的感覺。
品味夠了,坐在車裡都還在想這件事。
真是犯太歲,諸事不順。
被記者跟蹤就算了,到現在才知道。還有今天,孟欽問自己的話。
柳牧微微握緊方向盤,為什麼放棄蘇諳這條線轉而找到孟欽?
一直以來,他都有一個目標,不管路怎麼走,路上有多好看的風景,都不會讓他停下來。
可是在去蘇諳生日會那一晚回來,看到庭院裡坐著君音時,他忽然有點動搖。尤其是聽到她為了等自己時,更是煩躁的不行。
這是喜歡了吧。
女孩子喜歡人的時候,好像總是喜歡做這種傷害自己又讓對方心疼的事。柳牧想忽視他又會房間,卻在經過她,肩膀有了輕微觸碰時,徹底地感受到她身上的涼意。
柳牧停下來,看著眼前比自己矮一個頭的……女人。
她發育的很好,不得不說。
夜深人靜,君音帶著明晃晃的情愫等著自己,再遲鈍也不可能不知道,更何況他柳牧在這方面本來就是好手。
“這麼晚,怎麼還不睡。”
君音一臉“你還不知道的表情”說:“……睡不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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