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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屬下沒有找到任何可疑的人。”
“屬下也沒有。”很快,剛才沖進去的殺手又原路回來了。
“剛才在房簷上你們可看見有可疑的人?”他沉聲問道。
“沒有。”
其中一人道:“屬下倒是隱約看見有個人影一閃……”
“那有沒有人看見他逃往哪個方向?”
“沒有……”眾人搖頭。
是了,這個人的確存在。而且,就在這殿中。男子眸中染上嗜血的神情,裂開嘴邪笑了起來……
他大跨步走到殿中央,抬起頭細細的打量著殿頂,這個房簷有兩層……
陶龔也小心翼翼的跟上來了。
陶龔雖然不知道這些人是幹什麼的,但是本著討好的原則,他湊上前去,兩撇鬍子在嘴邊翹起道:“您要找——”
然而陶龔話音還沒有說完。領頭的男子轉身,目露兇光。
陶龔慫了,他從豫州一路走來,從未見到過如此兇狠的眸子。他聰明的閉上了嘴巴。後背冒著冷汗招呼幾個工匠麻溜下去了。
張太後則立在殿門外,面色陰沉地看著殿中。難道真如這個頭領所說,殿中有名堂?
黑衣人站在廳中,手中刀柄敲了敲牆壁,沉聲道:“出來!我再給你最後一次機會。或許我會考慮…給你留一個半屍……”
“出來!”他猛地喝道。
然而周圍一片安靜。
此時,伏在凹槽內的蘇鈞他一動不動,甚至連眼睛都不眨一下。師父說過。如果你想讓別人忽略你的存在,那就先讓自己忽略自己的存在。
所以此刻的蘇鈞放空了一切雜念,如老僧入定了般,血液流動速度降到最緩,甚至緩慢的連呼吸都不存在了。面對黑衣人的恐嚇,他根本就沒有聽見,心裡更掀不起任何漣漪和恐懼,腳下也不可能有任何舉動。
頭領閉上眼豎起耳朵,卻沒有感知到任何自己想要的氣息波動,空氣中沉靜的沒有絲毫異響!
這讓對自己的恐嚇充滿信心的黑衣人憤怒了。
“好!你死定了。”
他對身後的屬下擺擺手,一個副手自覺地走出去,提氣飛到房簷上徹底檢視了一番。這個房簷是兩層的,中間有個夾層,所以副手特意仔細的檢視了整整一圈。可是奇怪的是他並沒有看到任何異樣。
板子完好!
很快,副手就來報:“沒有任何異樣。”
“夾板沒有損壞?”
“沒有!”
頭領又問:“有沒有木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