序列五終究不是現在的他們所能匹敵,來一個或許還有逃走的機會,但接近十指之數的絕世高手……白漱實在沒有信心能帶著三個人從他們手中逃走。
感受著天上幾人恐怖的氣息,白漱的手掌下意識地按在的地表,一面方正的漆黑如影子一般在他掌下浮動,實在不行……這幾乎就是最後的手段,哪怕他可能會因此而沉睡更為悠久的歲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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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這小子?”
一道沉重得如山石長峰般的聲音在高天之上響起,白漱身體驟然一驚,血色的紗衣被他我在掌中,一點詭異的漆黑在血河之中隱沒沉浮,將這血河渲染似乎都沉重了幾分。
“是。”這回是一道甜美得讓人發膩的女子聲音,她嬌笑地對著側方出聲的那人開口道,“洛河家主何不親自試試?你洛家說不定因此多一天驕,我學院……也可以迎來一位優秀的學員。”
什麼意思?緊張之中,白漱並沒有反應過來女子此言何意,只是在那側方的光團中,方才那男子沉默了一會兒,隨後發出了一聲粗重的鼻音。
“哼。”
下一瞬,如山般的壓力降臨在白漱的身上,不是單個方向,而是對他身體的每一寸骨血施展的重壓,白漱周身的生氣如瘋了一般得流轉,拼命地修補和維繫著逐漸開裂的肌理,他的七竅如同滋水槍般朝外迸射著鮮血,骨頭之間的摩擦聲也變得越發沙啞和沉重。
重的概念……拼命地睜開了模糊的雙眼,白漱的內心猛地閃過了這個念頭,從殘肢中獲得的碎片記憶恰好包含了這個,算是概念系術法中極為直接,也極為強大的一種術法,曾經有位持有此術的妖獸,隻手間壓殺了一整座大陸的全部生靈。
顯然,眼前的男子做不到這一點,但只是這麼些許的試探就足以讓白漱生不如死了,倏忽間,白漱握住血河的那隻手猛地一掙,隱沒許久的黑色符文頓時融化入血河之中,那道流淌的血河頓時變成了一柄透亮的赤血長槍,隻手之間,如穿天之箭,對準那團光圈驟然飛射而去!
“嗯。”又是一聲沉重的鼻音,不過這回並不是給白漱施加壓力,而是讚賞之下發出認可,這種級別的重壓連同階人他都很少施展,不要說一個剛剛進階序列六的小子了,可現在白漱卻在這重壓下撐過了十數個呼吸,甚至還有力氣反抗,能做到這一點的,在他看來已經足以躋身次代年輕人的第一梯隊。
當然,這種程度的攻擊在他眼中就顯得有些孱弱了,男子伸出食指,輕輕點在了面前的虛空之中,一塊巴掌大小的透明頓時在半空中浮現,仔細看去,卻是空氣扭曲到極致形成的圓盤,堂而皇之地阻隔住了血槍的前進之路,在他的想法中,那柄血槍應該在觸碰到壓力後的三秒內分崩離析,在這個世界上不會留下任何存在過的痕跡。
“啪。”
響指聲落,而半空中那柄即將被壓力吞噬的血槍,卻在最後的一剎那,分裂……不對,準確來講是倍化出了第二柄血槍,那首當其衝的第一柄在接觸到圓盤數息後分崩離析,而那第二柄長槍,則是以更為迅捷的速度和質量,對著光圈內的男子驟然刺去!
這就是那枚黑色符文帶來的效果,也是白漱在找回右臂之後獲得的第二種“術”,神代符文,每一段符文都執掌著天地的一部分至理,是解讀和操使規則的術法,而白漱現階段能夠動用的只有兩枚,方才血槍產生的變化,就是象徵著倍數,增長的神代符文,其犀利程度實在令人咂舌。
不過……只是增長了兩倍,量變還未引起質變,方才的攻擊恐怕不見得能夠威脅到序列五的強者。
“噗通”
壓力驟然消失,渾身血汙的白漱跌倒在砂石路上大口地喘息,顫抖的眼球,嗡鳴的雙耳,似乎眼前的一切都讓他感到難受和噁心,過了許久才恢復過來,天空之上,那九人九道光團閃爍良久,似乎在互相交談些什麼,半晌之後,先前那道甜得發膩的聲音再次響起,只不過這次多了幾分鄭重和肅然。
“三十二城城主白漱,既今日起,正式成為洛家少主,洛瑤的未婚之夫!同時著兩人進入學院預備科,參修三年,深造三年,不得有誤!”
言罷,那九道光團也沒有任何停留,直接化為了九道光流,朝著內城中的各個方位飛速離去,其中一個略顯渾濁的光圈中,一名面容肅穆莊重的男子飛速行走著,恍惚間,他下意識地摸了摸臉頰上劃開的新鮮血口,眼神中不禁閃爍著異樣的光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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