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管那種東西,我只會負責自己分內的事物,好好公司的集會聚餐之類少他牽扯到我,自己去和“尊老會”解釋。”白漱絲毫沒有妥協的樣子,靴子中不離身的柴刀被他拿出,從空中隨手掉落,那柄看似斑駁鏽蝕的柴刀竟齊根沒入地板,其上尚未乾涸的血跡以及滔天的煞氣,讓錢發發那冰寒的眼神禁不住微微一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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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級……不,起碼是次級金屬,錢發發定了定神,往日嬉皮笑臉的面龐依舊如陶瓷般僵硬,她不動聲色地說道:“你對內城的偏見如此之重,我不明白,多人擔任的蛇頭,每人起碼可以獲得四等居民的身份,單人擔任的蛇頭,可以獲得一、二等居民的身份,前十城之蛇頭甚至有機會加入五族之列,你為何只願意保留蛇頭的義務,而拒不接受內城公民的身份?”
“這與你何干?拿完材料趕緊給我滾,你的這副面目只讓我感到噁心。”
白漱嗤之以鼻,事實上,無數的外城之人,在各個領域削剪了腦袋都想往內城鑽,高考中的狀元可以獲得四等公民的身份,商界一些脫穎而出的人物,醫藥界的突出人才,體壇的新星,等等,看似不少,但其實在外城百萬人中,一年能有十指之數都算多的了,而且身份都卡死在了最低等的四等居民,想要上增還需要極突出的成就和貢獻,可拾荒人在這方面卻有著不少優待,起碼前十城的蛇頭,基本每人都是享有特權的二等居民。
但白漱卻從一開始就拒絕了進入內城的機會,別人不理解,錢發發不理解,其實就是白漱自己也不理解,那是一種不願,一種不耐,或者說一種莫名其妙的恐懼,連他也不知道自己在害怕些什麼,或許只是對那面金屬牆之後的某種存在,感受到了嚴重的厭惡以及排斥。
“核對完成,沒有缺少,多出三份a級材料和十六份b級材料是算成蛇頭功績,還是按照市價直接支付?”
“老樣子,轉賬,攢功績對我而言毫無意義。”
“好。”簡短幹練,這一套流程錢發發進行了無數若干次,幾個呼吸間,白漱手腕上的終端已經亮起,四百二十萬的夭幣已經轉入他的賬戶,又是轉瞬間被某個未署名的戶頭轉走,看著終端處驟然降低的數字,白漱的面色沒有發生一點變化。
“三個月後還請依然按照生產線完成你的指標,我想你應該明白,背叛執委和尊老會意味著什麼。”很刻板僵硬的話術,彷彿提前練習了許多遍,只是發發那雙不安分的小手已經摸上了棺材邊緣,對著眼鏡上的按鈕悄然按了下去。
“啪。”
一聲輕微的脆響過後,隨手將鏡框上的攝像機按鈕關閉後,錢發發重新帶上的眼鏡,她的臉上再次浮現了熟悉的二顯嘻嘻的表情。
“如何,我演得不錯吧,這一套在那群老爺子面前練了好久,沒想到出了內城還要每個月表演一次,你說這都是些什麼事啊。”
“這些我沒有興趣知道。”白漱眼眸微閉,和錢發發不一樣,他的冰冷完全不需要偽裝,痞子一般的言行才是他慣用的保護色。
“不過你還真是堅持啊,每次一發工資就用九成的夭幣給三十二城的街坊們購買糧食,因為你,三十二城已經三年沒怎麼發生過餓死人的情況了,這在哪怕是首城都絕無可能發生,怎麼,他們當初對你有那麼好?每個人都在你貧困時給你一口飯吃?”
這個訊息足以在外界引起驚雷,白漱卻沒有一點反應,只是淡淡地回答著錢發發的言論:“一方面而已,同時這也是一種淡出尊老會視線的方法,刻意表現的桀驁不馴,又刻意將三十二城的街坊作為把柄和軟肋送給尊老會,這樣有個性同時又有顧慮的人是不值得懷疑的,相反那些一直保持得規規矩矩的傢伙,才更容易遭到疑心病重到破錶的老傢伙們猜忌。”
“傑森?你直接指名道姓算了,另外這次的內城集會你再不去就真的糟糕了,執委那邊我實在是壓不下來了。”
“這個問題先放一邊,我且問你。”他的眼神陡然變得犀利,如猛虎睜開了眼,白漱的周身猛然騰起無盡的煞氣,才放鬆下來的錢發發猛地一怔,還未來得及反應,只聽得白漱突然開口道,
“洛子,到底是誰?”
作為秘官,錢發發再怎麼荒唐也不至於將一個不明來路的詭異女孩留在蛇頭家中,先前的hei火藥只是作為藏庫,而事件真相也是她為了獲得高額的保險和賠償金,自己將房間弄爆炸的,可這一次的行為卻突破了底線,這隻能說明,要麼是尊老會那邊發生了異常,要麼是洛子這女孩的來歷絕不簡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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