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這樣的話,他來這世上走,究竟是為了什麼?
出生至今,從沒有思考未來奮鬥目標的徐知仁,第一次認真考慮起自己的人生。
“那……五爺,您能不能放開我了?”許依瓊尷尬的開口。
徐知仁低頭望向她,問了句,“我若放手,你能站得穩?”
這……好像是個問題啊?她只覺自己的臉更燙了。
“我可以坐回那塊石頭……”她小聲的道。
“然後在這坐一晚?”他挑眉。
“再過會兒應該會好一點。”
“是嗎?”他瞄了眼地上的酒壺,“我以為你若繼續坐在這兒,會把剩下那些酒也喝光。”
“……”呃,她原本還真有這打算。
好在他也沒繼續緊逼,只問道:“這是你釀的葡萄酒?”
過去瓊玉齋也有賣她釀的酒,因此他聞到她身上的酒香就知道了。
“嗯,不過還有點新,釀得不夠久。”她乖乖答道。
他伸出腳尖一挑,一壺酒就飛入他手中,看得許依瓊呆了下。
“您……會武功?”
“這算什麼武功?”徐知仁不以為然的說著,“我大哥那才叫武功,我這不過是些小把戲罷了。”
“在我看來已經很厲害了,至少我可做不到。”
“以前小時候我們幾個兄弟做錯了事,就會被大哥丟到武堂別院去。”
她訝異的瞠大了眼,“那裡不是聽說很嚴嗎?”
當了十多年的大齊人,她當然也聽過武堂別院。據說那裡的訓練,相當於現代專門訓練特種部隊的強度了。
忠勇侯這招可真狠。
“是啊,所以多少練出了一點身手。”他單手拔開酒壺的塞子,喝了一口,微微感眉,“果然還太新了。”
酒味有些淡薄。
她臉一紅,忍不住道,“我剛就跟你說……”
他卻沒再多說什麼,只道,“我送你回去吧。”
說著,也不等她反應,就拉著她的手,運起輕功,沒多久就將她送回下人居住的院子。
等許依瓊站在自己的房門口時,還有些頭昏眼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