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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兒個是個特別的日子,京城的大街上,擠滿了人群。
然而盡管人潮洶湧,眾人倒是都挺守規矩的,並不大聲喧嘩,雖然偶爾冒出幾聲歡呼,卻也未蓋過最前方唱名的聲音。
而如今,已到了最緊要關頭之時。
此刻唱名的人,已將一張長長的榜單唸到了最後:“一甲三名,景河縣王午申;一甲二名承允縣劉興;一甲頭名……”
那人語氣忽地一頓,令四周民眾的心跳隨之加快。
彷彿感受到了眾人的焦急,唱名的人唇一勾,再度開口:“一甲頭名,懷安縣,徐知仁。”
一時間,臺下爆出一陣歡呼和驚嘆聲。
“果然是忠勇侯府的那位啊!”一位農民欽佩的道。
“太好了,這下五爺可是三元及第了!”這是一位工人的歡呼。
他在忠勇侯府所設立的工廠裡做事,如今五爺得了一甲頭名,他亦感到與有榮焉。
“果真是他,一點也不意外呀……”某位剛中了二甲進士的文人苦笑。
“太好了,這次的狀元郎總算是名俊俏郎君了。”一名芳齡十四的少女感嘆。
雖然此言有些輕浮,卻也是多數人的心聲。
沒辦法,過去幾十年來,大齊國的狀元無一不是三十歲以上,甚至還有五十歲的中年人。不免令人懷疑,莫不是得寒窗苦讀數十年、資歷熬得久了,才有機會名列一甲?
然而本次科舉的狀元郎,卻是位年方十八歲的青年!
不過再想想這位狀元郎的出身,眾人卻又覺由他奪得一甲頭名,也是理所當然的事。
說起來,忠勇侯府在大齊國原就是個傳奇,真要講起和他們有關的故事,只怕說上一天一夜都講不完。
徐知仁乃現任忠勇侯之胞弟,自幼即有神童之名,卻甚少在外走動。可盡管見過他的人不多,那些偶流落在外的文章詩詞,往往令人驚豔贊嘆,為其文采所折服。
只是這一代的忠勇侯府盡管男丁興旺,卻似乎對經營朝中勢力並無太大興趣。就連忠勇侯本人,也只領了個能時常與皇帝見上面,卻無太多實權的清貴閑職。他幾個弟弟就更不用說了。
誰也沒想到,徐知仁會突然跑去考什麼科舉。而且考前還低調得很,直到去年鄉試放榜,大家赫然發現,怎麼有個解元的名字特別眼熟,居然姓徐名知仁,而且……等一下,他還是出自忠勇侯府?
眾人這才注意到,京城中有名的神秘才子,竟然不聲不響的跑去考了科舉!
對於他這番作為,外界評價褒貶不一。
有人稱贊他不靠父兄庇蔭,堅持走出自己的一條路;卻也有人認為憑他的出身,若想當官,只要到聖上那兒說句話就成了,何苦參加科舉,和寒門子弟搶名額原就不多的進士之位?
但不管外人如何評論,也不知當事人究竟是沒聽說這些紛擾,還是壓根不在意,總之全然未作理會,待得會試時日一到,他照樣考他的。
然後,毫無懸唸的再次拿下了會元。
這下大家都震驚了。
要知道鄉試和會試可都是彌封了考生姓名,甚至還讓人重新謄寫卷子的。換言之,考官完全無法由字跡或其他方式辨認出考生的身份。
殿試則不同,乃由聖上親自或委派大臣主持考試,在見過眾貢士,並親閱他們的卷子後,再審酌考生們的談吐、儀態、相貌、字跡等等,最後定出前三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