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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真的客氣了,過去的事情都已經過去了,而且我也知道當年的事情確實不是你能所左右的。秦氏的勢力有多大,我現在是更有體會了。不過現在我們幾個人湊在一起,目的不是真的……不是要找你們算賬,而是要找秦氏算賬。”米婭趕緊攔住刑天養母的話。
“這些年他真的改變了我們的命運。有些事情我們是不能就這麼過去的。實話跟您這麼說吧,現在我們要想重新走到正道上也是不可能了,但是我們也不能讓秦氏就這麼白白欺負了我們去,過去的就真當過去了,現在我們查到秦氏一直在研製一種新型毒品,我們對這個非常感興趣。現在最大的問題是沒有辦法打入秦氏,這點還需要您給幫幫忙。”米婭看到對方這麼會演,自己也不能落後,語氣中竟透露出幾許誠懇來。
“這都沒有問題,可是問題是剛剛在那邊兒審問的時候,有人對我老公說我姑娘現在被秦氏當做試驗人注射了毒品,這是真的嗎?她真的被注射了新型毒品,無法擺脫嗎?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兒?看著對方的意思,好像我老公早就知道這事兒似的。”刑天的養母一聽米婭這麼說,不管她提出的是多麼過分的要求,自己能不能辦到,她都先答應下來,目的就是為了能夠讓米婭更容易地說出自己想知道的情況。
“這個嗎?你竟然不知道嗎?我以為是你們夫妻兩都知道的事情呢?那這個事啊,我也不知道該怎麼跟你說了。”米婭做出一副為難的樣子,猶豫著不知道該說還是不該說,正是這樣的表情讓刑天的養母心中更是忐忑不安。
“說啊!你當然要告訴我呀,如果秦氏真的做了這麼卑鄙的事情讓我的女兒染上這樣的毒癮,我肯定跟他勢不兩立,肯定會更盡全力的幫你們,所以你必須要跟我說出來,現在秦氏是我們共同的敵人,不是嗎?”刑天養母看到米婭猶豫,急忙說道,她可不想錯過這個機會。
從進入這個房間起,米婭就已經一步步的引誘著刑天的養母往自己預設的圈套裡走來了。
“可是這個事你老公應該知道的呀,我不明白他為什麼沒跟你說,我現在有些猶豫,不確定到底能不能跟你說,萬一說了這個,惹怒了你老公,他不願意跟我們合作怎麼辦?”米婭很認真的演出著。
“這個你不要擔心,他不說應該也是被逼無奈的,從現在起,你有什麼就直接告訴我吧,我不能讓他獨自承擔啊。至於合作,你不要擔心,他的人脈就是我的人脈,退一萬步講,他不同意合作,我跟你們合作,結果都是一樣的。”刑天的養母努力勸說著。
米婭沒有立刻說話,而是看著刑天的養母,對她的話似信非信,猶豫了一會兒,終於還是開口:“那好吧,我接下來要說的話。都是事實,你不要激動,因為我也不知道你們兩個之間為什麼沒有溝透過這些。”
另一面託尼對刑天養父的審問還在繼續之中。
“你們把我的妻子帶到哪裡去了?到底想幹什麼?”刑天的養父看到自己的妻子被帶走,並沒有十分的慌亂,只是大概的問一問,顯然他的意圖並不在此,也沒有那麼擔心自己的妻子和女兒究竟處於什麼樣的狀態。
“在我面前就不用演戲了,你沒有那麼在乎她,你在乎的是你自己,這點我已經說過了,帶她離開,我們倆之間有些話才更好的說明不是嗎?”託尼笑了笑,直接拆穿刑天養父的鬼話。
“好,那你倒說說看看,我們倆之間到底有什麼可溝通的,完全就是不認識的人,現在非要跟我談什麼合作,能合作什麼呢?”刑天養父也不再在剛才的問題上繼續糾結下去,反而開口問道。
“我說了,我要你想辦法,把秦氏跟我們搭上線,我們要報複秦氏,是整個秦氏,你當年幫過他們,現在讓你來幫我們贖罪,也沒有什麼不可吧。”託尼道,完全坦誠到不讓對方有任何可隱瞞的可能。
“誰承認過去我是有罪的,你們有什麼證據能證明那些事情跟我有關系?我就是普通的退休警察,怎麼能跟秦氏扯上關系,那麼大的集團,離我們小老百姓有些太遙遠,你跟我說這些究竟是什麼意思?我聽不懂。”刑天養父聽到託尼這麼說,直接開始繞圈子,不打算正面回答問題。
他這個人疑心太重,不可能在短時間內就因為聽了託尼所說的一切,去背叛自己原來的狀態,而且他也早有了自己的計劃,託尼他們的出現顯然不在他的計劃之列。
“看來你嘴夠硬的,想法也夠執拗的,那我告訴你一件事,就我們接到的最新訊息?響尾蛇死了,你覺得誰會是害死他的那個人呢?是秦二還是秦氏?又或者是那些覬覦新型毒品的人?你覺得哪一方是你能夠惹得起的。秦二已經是被拔了牙的老虎,根本派不上什麼用場,都自身難保了,他自然是對付不了你,但你也應該明白你在他那也撈不到什麼好處了。至於秦氏,以你現在的狀態,怎麼樣才能搭上線都是問題,更何況秦氏的掌門人換了,更加難以琢磨的。你確定有信心能跟他們合作嗎?你那麼聰明,不用我提醒你也應該知道,在這一圈人裡面應該選誰合作最為妥貼,而且你的利益能夠得到最大的保障。”託尼看了眼刑天的養父,不急不慢的說道,他知道什麼是對方的軟肋。
託尼說的這個訊息是剛剛米婭讓小倪告訴他的,應該非常新鮮。刑天的養父應該是完全不知情的,這種情況下,在加上託尼這樣的分析的話,難免他不動心思。
“你說誰死了?不要亂說話來騙我,我混了這麼多年,不是你們這些人說騙就騙的。你們的身份到底是什麼?剛才你說的這些我都是不相信的!”刑天養父聽著託尼這麼說,整個人臉色一變,但嘴上卻並沒有立刻就放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