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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什麼意思?”秦風猛的抬起頭,盯著秦文,不想在氣勢上輸下去。
“還在那裝呢,裝什麼裝?明人面前不說暗話,我告訴你,這麼多年我都一直知道你活著,本來想留你一條活命,顯得我還有些善心,沒想到你這麼不知足,跟那個秦老二混在一起,時刻想要找我的事兒,可能嗎?我如果這麼弱,就不會讓你們折騰了這麼多年,都翻不起什麼浪花來。”秦文看著秦風,就像是看個隨時能被他掌控命運的動物。
“好,我謝謝你,這麼多年放我們一條生路,但這麼多年我們井水不犯河水,現在你搞這一套又是想做什麼?突然想通了,不想留我們的命了?”秦風聽到秦文這麼說,直接懟了回去。
“我本來沒這打算的,秦明畢竟已經不在了,真的算起來,秦家的嫡系就是咱們倆了。雖然我也不是有什麼善意的人,但是,趕盡殺絕這種事做的越少還是好一些,可是,我仁慈了,你們卻上趕子不想要命,這就怪不得我了。”秦文聽秦風這麼說,笑得更加燦爛,可是眼神裡的冷意卻更盛。
“想殺就殺,找這麼多理由幹什麼?你不覺得假我都覺得假。”秦風聽到秦文這麼說,知道自己這次怎麼也躲不過去了,幹脆也不想那麼多,徹底硬氣起來。
“找理由還是真有理由,你比我清楚,密室殺人案,裡邊兒的那兩個人究竟是怎麼回事兒?老六,之前都做了些什麼,不要以為我不知道!”秦文看到秦風這個樣子,直接說道,然後緊緊的盯著對方。
秦風一聽這話,兩隻眼睛不停的打轉,他在拼命想著秦文到底知道到什麼程度,他要如何應對?如果說這件事兒秦文從一開始都是清清楚楚的,那麼這些年他們就真的活成了個笑話。
“不說話是為什麼?是猜我都究竟知道些什麼嗎?那我就告訴你。我知道你利用老六對米蘭的感情,把他拉攏到你那邊,想要從我這裡,釜底抽薪,剛開始,只是小打小鬧,我沒有當回事兒,就當是做善事,給你留條活路,讓你也賺點錢,同時給我搜羅一些試藥的人,可是沒想到你竟然滿是竟然貪心不足,連老六都拉下水,還搞出這麼一些還是學生的人進來,輕而易舉的就將我所有的事情暴露了出去,現在別人查你直接轉到了我身上,這筆賬咱倆要怎麼算,你有沒有想過?”秦文沖著秦風說道,不再轉來轉去,等著對方如何回答。
“你說什麼?我什麼都不知道,什麼老六,什麼密室殺人啊,這跟我有什麼關系?我不過就是開了家夜店而已。你的人在我那裡賣毒品,我沒有清場子,也算是給你和秦氏留面子了,現在你倒打一耙過來,以為所有人都是被嚇大的嗎?”秦風的第一反應就是自己堅決不能承認,這事染上米蘭,他不知道秦文會做出什麼瘋狂的事情來,他根本不想嘗試。
“到現在還嘴硬嗎?你以為我放出去的人就那麼放出去,我就那麼讓老六自己,去拿著毒品到你的場子去。你要拉攏他,幫我找試藥人,我自然就睜一隻眼閉一隻眼,可是你後面做的事情是不是有些太過了,難道還想透過這些事讓人拿著真的公式,然後反將我一局?老六傻不代表我傻,而且你明白的,膽敢用米蘭來威脅我。面對的是什麼?不用我說,你比任何人都清楚。當初米蘭的死跟你們也脫不了關系吧。還有你開夜店,夜店旁邊那個女人帶著孩子又是怎麼回事兒?你比我清楚,他們跟米蘭的關系,可是真的不止一點吧,現在人在哪?你要給我交代清楚。”秦文直接走到秦風面前,伸手捏起他的下巴。直直的甩了一巴掌,惡狠狠的說道,他的耐心有限,已經到了極點。
“你想知道什麼?我都不會說的,難道我想像秦明一樣被你利用完就隨意丟棄?我沒有他那麼傻,也沒有他那麼愚忠。”秦風這個時候臉上早都沒有了響尾蛇的斯文典雅,他用盡最猙獰的面孔面對著秦文,以掩飾自己內心的恐懼。
“秦明?秦明算什麼?不過也是個叛徒,他的下場比你想象的要好很多,我可以讓你下場比他更慘一萬倍,不信咱們試試。”秦文邊說邊拿出注射器,直接向秦風的體內注射了一針藥劑,瞬間,秦風原本猙獰的臉就變得痛苦不堪起來。
“你到底對我做了什麼?你這個混蛋。”秦風忍不住大喊,他的渾身就像是被蟲子撕咬一般難忍。
“我說過了,秦氏是做什麼的,你比我清楚,這些藥是什麼,你不用知道,只是它會讓你痛苦一萬倍,就是這樣子,怎麼樣?想好沒有,我的問題,你到底是答還是不答?”
秦風拼命的忍受著身體上的折磨,他惡狠狠的看向秦文:“要刪你就刪,哪裡來的這麼多廢話,我絕對不會向你妥協的,你放心。
你妥不妥協無所謂,我對我的藥效非常有信心。五分鐘,就給你五分鐘,能堅持過去,我就給你解藥,堅持不過去,我問什麼你答什麼!這種生不如死的滋味,沒有人能堅持超過兩分鐘,就憑你?想都不用想。”秦文坐回對面的椅子上,等著看好戲。別人的痛苦永遠是他的快樂。
秦風聽秦文這麼說,暗自下狠勁。掐住自己的大腿,用來抵抗身體內部的疼痛難忍的狀態,可是這種堅持根本就是沒有意義的,很快,他整個人就已經被剝奪掉了所有的意志力,連聲說道:“給我解藥!給我解藥!我受不了了,我回答你,你要什麼我都回答你。”
秦文坐在秦風對面,擺出一副殘忍的笑臉,就那麼盯著秦風,任憑他死命的求饒,也不管不顧,直到發現秦風整個人已經陷入了夢幻之中,他才默默的走過去,向他嘴裡丟了一顆藥丸。
好一會兒,秦風整個人才緩過勁兒來,他渾身上下已經被汗水侵濕,頭發緊緊的貼在臉上,眼神都是空洞的。半天瞳孔才恢複過來,整個人已經狼狽到了極致,彷彿剛剛從鬼門關繞了一圈回來一樣,整個人都是失神的,徹底放棄抵抗的狀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