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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別這麼看我，我真沒有要當咖啡師的理想。”約瑟知道託尼眼神中的意思，連忙惡狠狠的說道，他真不明白自己為什麼要去做這麼一杯咖啡出來。
“看來你也沒有我想象中的那麼不近人情成，對於米婭，你大概也是真心呵護過的吧。我沒有想到，我們做的那麼隱蔽，卻被你因為一顆痣而揭開了所有的秘密。”瑞殺有些意外的說道，託尼在她心目中一向是個冷血無情的人，原來還有這麼鐵漢柔情細心的一面，她確實有些驚訝。
“所以你就把她帶回到自己的住處，想要試探我們的反應？”玫瑰再次問道。
“我當時雖然大概能猜出她的身份，但是你們會不會來我還是不確定呢，因為這些年你們消失這麼幹脆，我雖然檢視到你們的消失跟米婭有些關系，但一直以為你們在她的幫助下徹底脫離了‘智’，就已經遠走高飛，沒想到你們還會在她身邊，這點倒是真的讓我很是意外。”託尼笑了笑說道，對於他們陪在米婭身邊這一點，他心裡是覺得欣慰的。
“廢話，你以為我們都跟你一樣嗎？冷血無情的，米婭可是救過我們的命，帶我們脫離了苦海，我們能隨便拋下她嗎？她想複仇我們就陪著她複仇，再說了，我們的目的就是為了徹底摧毀‘智’。”小倪聽到託尼這麼說，很不服氣的說道。彷彿一瞬間，自己就站到了道德道德的制高點上。
“好了小倪，這些都不重要，讓他繼續說下去。”喬治拍了拍小倪的肩膀，畢竟還是孩子心性，忍不住炫耀了。
“小倪，我勸你最好聽喬治的話，你這個暴脾氣可沒少挨過我的揍，我這會兒心情還算不錯，所以不想揍人，不要大人說話，小孩子不要插嘴，來國內這麼長時間這點道理都沒學會嗎？”託尼端起咖啡喝，一邊喝著一邊瞪了小倪一眼。
小倪氣不過，想要再次開口，話到嘴邊就被喬治生生按了下去。連瑞莎都看了他一眼，示意他不要沖動，談正事要緊。
“繼續吧，你把李雅帶回去，怎麼發現她的真容的？”玫瑰問道。
“別忘了你們的易容術，可都是我教的。這點小把戲，我如果看不出，就白在這混了那麼多年了。不過你們的動作倒是快，我剛給米婭恢複容貌，你們就趕到了。這個反應速度，還挺讓我驕傲的。”託尼邊說邊舉起咖啡杯對著幾個人點了點頭，彷彿是對自己往年教學水平的一種肯定。
“少說這些沒用的，繼續我們的話題。”玫瑰有些無語的說道，對於託尼這種古怪的性格，她什麼時候都不能習以為常。
“好的，就繼續剛剛的話題，你問我什麼時候發現米婭有過分裂的情況，我可以告訴你在她剛來到‘智’兩年之後，也就是被發現智商超高，而跟其他孩子隔離開單獨訓練開始，她就曾經出現過這樣的情景。那個時候她出現的人格可不是林雅，而是米蘭。”託尼看到玫瑰的臉色變得嚴肅，自己也嚴肅起來，認真的回答玫瑰剛才提出的問題。
“你說他分裂出米蘭？那麼也就是說現在至少有三個人格同時存在於她身體內，對嗎？”玫瑰有些驚訝的說道，她看向託尼希望這不是真的，因為人格分裂的越多，就意味著人格本身越來越不穩定。
託尼點點頭，他知道玫瑰在擔心什麼，開口說道：“告訴我，她什麼時候分裂出林雅這樣的人格的？”
“林雅這個人格，出現的時間並不長，就在米婭知道米蘭去世之後，才分裂出來的。”玫瑰為了能跟託尼更加深入的探討關於李雅的事情，沒有絲毫的隱瞞。
“那他自己本人是不是非常清楚知道林雅這個人格的存在？”託尼追問道。
“她知道，利用林雅這個人格走到秦氏內部也是她本人的主意，我們其實只是配合。”玫瑰沒有隱瞞，繼續說道。
“剛才我對林雅做過深度催眠發現林雅這重人格是不知道自己還有另外人格的，這點你們知道嗎？”託尼聽到玫瑰的話反問道。
“我知道，關於這點，我本身也感到非常神奇，應該是說，米婭本身的人格足夠強大嗎？她完全能夠控制住林雅這重人格。這在我看來是件非常不可思議的事情，也沒有找到任何可以依據的理論基礎。”玫瑰點點頭說道。
“那是因為這是米婭，之所以她做得到。這對於她來說，真的沒有什麼，小時候米蘭的人格分裂出來很短一段時間，就被米婭本身的人格給壓制了回去，這點是我在旁邊一直觀察到的，米婭本身的人格確實非常強大，而且比較堅定，所以即使出現別的人格，只要她願意，就能夠在很短的時間內將對方壓制，甚至消失掉。這個過程甚至沒有用到外界的幫助，完全是憑借她個人。”肖遙同意玫瑰說的，補充道。
“你這麼說，但是我總覺得林雅的情況有一些不同。”玫瑰皺著眉頭說道，她心裡總是一直有一絲擔憂。
“你是發現，林雅和米婭的切換沒有那麼自如，對不對？”託尼開口問道。
“不能說切換沒有那麼自如，而只能說切換越來越不自如，這也是我非常擔心的一點，剛開始，米婭只在自己需要的時候，才讓林雅這個人格出來，可是最近我發現幾次，我試圖想要喚出米婭的人格，都費了一些力氣，甚至這個點越來越模糊，也就是說林雅本身的人格，越來越強大，跟米婭本身存在一種競爭。”玫瑰很坦白的說道。
“之前你都採用什麼樣的方式讓米婭的人格出現？”託尼直接問道，他的眉頭也漸漸皺了起來，對於這樣的情況他也不是很有把握。
“一碗加了糖的白粥。”玫瑰開口說道，她自己都覺得這個有些神奇。
“果然他心裡還是放不下米蘭，這是小時候米蘭曾經做給她吃過的。”託尼聽到玫瑰這麼說，喃喃的說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