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肖遙站在窗外,看見那個秦氏二叔正在翻院長辦公室的抽屜,似乎急著找什麼東西。
不一會,秦氏二叔就從院長書桌底下的抽屜裡拿出個小本子,剛揣進懷裡,想要離開,卻撞上了突然進門的院長。
肖遙本來已經挪了了身子過去,想要直接把本子搶過來,沒想到院長正好在這個時候撞破了秦氏二叔。就幹脆把身子,往陰影裡再隱了隱,靜靜的看著兩人之間會發生什麼。
因為窗戶開了一條小縫,所以兩人之間的對話肖遙一字不落的全聽進了耳朵裡。
“你要幹什麼?我這兩天就覺得你不太對勁,怎麼了?想翻臉不認人嗎?”院長也早沒了見肖遙和刑天時那副偽善的嘴臉,整個人看起來窮兇極惡。
“你給我看清楚現實,不管我是不是翻臉不認人,你都給我閃開,否則我要你的命。”秦氏二叔直接瞪著對方,赤裸裸的威脅道。
“我早知道你會有這麼一天,我可不像之前那個院長那麼傻,被你們逼的自殺,跟你們秦氏的人打交道,不留個心眼兒,早都不知道死多少回了,我告訴你,你別以為你拿的那個本子有用,我沒有那麼傻,真正的本子我早就藏起來了。那個,你隨便拿,要十本我都能給你。”院長聽到對方的威脅,不但沒有慌了陣腳,反而,顯得越發從容起來。
秦氏二叔聽院長這麼說,急忙把本子拿出來翻看了幾頁。然後氣急敗壞的,將本子摔向對方。
院長沒有躲過秦氏二叔這暴怒之下的襲擊,額頭很快就滲出了血。
“你想幹什麼?你以為殺了我,就萬事大吉了嗎?我告訴你,我死的那一刻,你所有的罪證都會被公之於眾。”院長一邊吃痛的捂著額頭的血,一邊聲音顫抖的說道,看來他的心裡是已經害怕了。
“少他媽給我廢話,你要是不把東西交出來,死的可不是你自己,你全家都得陪葬。”秦氏二叔根本沒有被對方唬住,反而更加厲害的說道。
肖遙站在窗外,靜靜得拿出手機,開啟錄音功能,狗咬狗的一幕不記錄下來,實在太過可惜,既然他們這麼急於將自己暴露出來,那麼他何必不珍惜這個機會呢。
“我……我全家……你在嚇唬誰?我可不是被嚇大的,我告訴你,你越是這樣,我越是不會把東西給你。”院長話是這麼說,可是身體已經開始微微的抖動他在試探秦氏二叔。
“別跟我玩這套,我在道上混的時候你還不知道在哪呢?如果沒有我,你以為你能做到這個院長的位置。我告訴你,老老實實把東西交出來,現在警察已經盯上了我們這裡,如果你的東西落在警察手裡,那我們倆誰都逃不了,你給了我,我自然有用處,保你平安無事。”秦氏二叔臉上的表情依舊兇狠,可是語氣稍微軟了軟。
“警察……警察……我才不怕呢,那裡面全系都是你們當年倒賣孩子的記錄,就是查出來了,跟我又有什麼關系,倒黴的還不是你,可是如果我把這東西交給你,我怎麼死都不知道!”院長聽到秦氏二叔這麼說忍不住笑出聲,在他看來,這種騙小孩的鬼話,拿出來說,實在就是低估他的智商。
“你怎麼這麼糊塗啊?我沒有辦法跟你講清楚這件事,你開條件吧,怎麼樣才能把本子給我?!”秦氏二叔瞪著院長,看到對方軟硬不吃的樣子,也不知道該怎麼辦,只能放低了身段。
“你的錢我可不敢再拿,這才拿了多少,你就敢這麼對我,我要是再拿多一點,可不得隨時,死於非命。”院長冷冷的笑著,才知道秦是二叔的為人,對方態度越是軟化,說明秦氏二叔越是勢在必得,那也就是院長的生命越得不到保證。
“這次不一樣,我必須拿到這些東西,否則我們都得死,剛才說警察那都是小事兒,你知道秦文吧,你也知道他才是秦氏的掌舵人,而我跟他素來不和,他現在正在找這東西。你跟我可以談條件,跟他,估計你沒開口就已經不知道怎麼死了,如果想活命,就把東西給我,然後拿著錢滾的越遠越好,出國也罷,隱姓埋名也罷,這是你活著的唯一方式。”其實二叔看著院長軟硬不吃的樣子,幹脆狠了狠心,說了實話。
“秦文怎麼能把我也牽扯進來,你就真的是不讓我活命啊,他是誰都能惹的嗎?你都惹不起,更何況是我,你真是把我往死路上逼呀,他怎麼知道我這裡有這個本子的?”院長一聽新聞,整個人都是一哆嗦,恨不得跪在地上。
“所以我說你把東西給我拿著,趕緊滾。他有多大勢力,你比我清楚的多。我告訴你,他執著於這個本子,因為他要找個人。當年你們勾結著把人給換掉了,這事兒如果被他知道。估計別說是你了,就是那個死了的院長也別想能在地下待安穩。快點把東西給我,再晚點,可就真的來不及了。”秦氏二叔一步一步朝著院長逼近,院長的瞳孔在劇烈的晃動,他在做著激烈的思想鬥爭。
“你能給我多少錢?”院長最終,狠了狠心梗著脖子說道。
“200萬,拿了快滾。”秦氏二叔這時候面對著院長站著,直直的盯著對方的眼睛,氣勢上絲毫不減。
“200萬?可真大方!在打發叫花子嗎?我靠,這點錢帶著一家人能躲到哪裡去,遲早不得被親們挖出來,我告訴你,如果他把我挖出來,你也落不了好,即使沒有本子,我也會告訴他當年的事,你跟我們一起合謀的。哦,不對,他早知道當年的事,你跟我們一起合謀的,可是他不知道你還活在這個世上,對嗎?”院長被逼到極點,整個人反而豁出去了。
“你想幹什麼?”這一次輪到秦氏二叔不淡定了,心理的不穩定,讓他不自覺的提高了嗓門兒。
光腳的不怕穿鞋的,也不過就是院長這個狀態。但其實院長和秦氏二叔之間沒有誰是真正豁得出去的,他們只是在為自己爭取最大的利益。
肖遙在外面冷冷的看著這一切,他覺得自己看到了人性最醜陋的一面,面對犯罪,這些人不以為然,什麼事情都是用金錢和利益去衡量,這樣的人,早就不用談什麼良知,因為他們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