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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闆,你這是什麼意思?”劫匪聽到對方這麼說,心裡都很不憤直接質問出口。
“我的意思很明白。昨天丟掉的那些東西到底在哪裡?拿不到那些東西,錢我一分都不會付給你們。”老闆繼續說道,語氣裡全是冷酷。
“這又是什麼道理?我們憑什麼要為那些人的事情負責?昨天那些東西我們可是連碰都沒碰到。”劫匪再次反駁,語氣裡充滿了憤怒,聲音幾乎提高了八度。
“我不管。我僱人的時候是你們一夥人。東西確實是在你們手裡丟失的,這個損失你們不管,難道我來付嗎?而且現在這個東西顯然還在,並不是被毀壞。為什麼如此肯定不能找到,難道你們已經找到了更好的下家把他脫手了?想玩空手套白狼的把戲?”老闆的聲音聽起來更加陰沉。
“你們到底當成什麼人了?我們混江湖怎麼會如此不講義氣?”劫匪顯然非常憤怒,對於發生的事情,他還是心有餘悸。
“義氣?這都什麼年代了,你覺得我會相信你們之間會因為義氣出來犯案,而不是賺那筆黑心錢?”老闆笑了,他並沒有因為劫匪們的兇惡而變的害怕,反而說話更加強硬。
“你到底什麼意思?那批貨我們確實沒動。現在事情鬧得這麼大,我們也不可能長時間逗留,至於丟了的東西,你去找丟他的人去拿,我們實在無能為力。現在我們也不會給你臨場加價,你就把之前談好的價格給我們,我們也需要跑路的呀。”與刑天猜想的不同,這幫劫匪在錢面前果然秒慫。
“那是你們的事兒,我不管,反正東西我是一定要見著的。”老闆冷笑著說。
“你這是逼我們去死。現在警察跟那麼緊,昨天要不是我們機靈,從別的地方跑掉。這會兒不是在局子裡蹲著,就是跟趙山他們一樣,哪條路都沒有好果子吃。你如果繼續這樣跟我胡攪蠻纏的,也別怪我們不客氣了。”劫匪顯然是被逼到了極限,開始威脅對方。
“你這會兒倒是挺有江湖習氣的,不過也就是個江湖耍耍的氣度,憑什麼威脅我,我會怕你們不成?”老闆的態度沒有任何妥協的意思。
“這都是你逼我們的!”劫匪發出最後的警告,不過對方顯然根本不在意,幾聲槍響之後。竊聽器裡傳出那個老闆的聲音:“跟我鬥,你們還太嫩了些。反正也是臨死之前,我就讓你們死的明白一些,那些東西本來就在我手裡,只不過我從來只在別人惹怒我後才會殺人,就像你剛剛那樣對我不敬。”
過了一會兒,直到竊聽器裡不再傳出任何聲音,刑天才和肖遙對望一眼。
“果然夠狠,我現在對這個幕後的黑手真是越來越有興趣了。多少年都沒碰上如此的對手。這回咱倆誰都別掉鏈子,我都要看他能猖狂多久。”刑天冷了冷眼神說道。
“這樣窮兇極惡的人,我們必須盡快將他繩之於法,否則再置於社會是將是極大的危害。”刑天皺了皺眉頭,堅定的說道。
他漸漸感到這次的事情慢慢朝著誰都無法控制的地方發展,他必須阻止這一切。
“他們說的那批重要東西你猜是什麼?”肖遙同意的點點頭,然後繼續開口問刑天。如果要盡快抓住這些人呢,他們兩個就不能亂鬥,必須合二為一,才有可能在最短的時間內破獲這起惡性事件。肖遙要改變態度,暫時和刑天合作。
“我覺得就應該是林雅帶我們開啟的那批貴重財寶。據說他們其中一件就頂得上一櫃子的普通珠寶。”刑天根據自己的分析回答道。
“你怎麼看?”刑天問肖遙,他想聽聽對方的意見。
“不好說,珠寶雖然是一方面,可我總覺得。裡面應該還有更重要的東西存在。雖然珠寶目標太大,劫匪不好直接脫手,但也沒必要非得去要錢,直接拿了珠寶走,其實也差不多。”肖遙想了想說道,這確實是他疑問的地方。
“是什麼?你為什麼會這麼想?”刑天對於肖遙的這個新穎觀點感到很吸引。
“具體是什麼我不知道,但價值連城是肯定的。否則不會牽動這麼大一批人鋌而走險。”肖遙目前的推斷也只能到此為止,沒有更進一步的證據,他也不能亂說。
“現在局勢發展成這個樣子,你覺得那背後的人還會想要跟我合夥嗎?”刑天再次發文問。
“我有些懷疑,如果說剛才那個人跟背後那個人是同樣的人,那麼你還有利用的價值嗎?是什麼?”刑天突然想到新的問題。
“這個我還真沒有想到。不過現在也急不來,我們只能等待對方的聯系,如果有,那最好,說明他們就是一夥人,如果沒有,那事情就更加複雜了。我們需要根據情況的變化不斷的變化。”刑天說道。
“有個事你注意下,不要刻意去找那幾個人的屍體,暗中查,不能打草驚蛇。現在我們就當沒有這回事,回去睡個好覺,這事才剛開頭,我們可不能疲勞應戰。”肖遙同意刑天的看法,做出了自己的補充。
刑天在那點了點頭,不說肖遙,他自己也有些累了,必須得休息,否則明天根本撐不住。
肖遙說個地址,就又開始思考別的事情了,兩人也不再說話,只不過車內已經沒有之前籠罩的對峙氣氛,而是一種沉默的默契,彼此尊重。
刑天回到家,剛想睡一會兒,手機上就收到了一條簡訊:留意秦文,他會帶給你更大的驚喜。
又是這樣,神秘人又是在這種時候,給了刑天提示。
刑天突然間覺得有些頭疼,狠狠揉了揉腦袋。對於這樣的提示,刑天不知道該以怎樣的心態去面對。從案子的角度來說,自然是好事,有人給指明瞭方向,但從他個人而言,他實在不願意以這種方式去接受幫助,因為背後的神秘人到底是白是黑,目的是什麼,他完全不知道。這讓他感到很難受。渾身不自在。
片刻之後,他還是再次妥協,相較於查清神秘人的身份。目前最緊要的還是案情的發展。刑天無奈的揉揉腦袋,拿出一片安眠藥喝下,然後倒頭就睡,迅速進入夢鄉。
對面樓上的燈光在刑天房間的燈滅了之後才亮起。窗簾背後依舊是一男一女兩個身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