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珏突然跳出來,說:“哈哈,就是怕你一個人在家無聊嘛,真是好心當個驢肝肺。韓擒豹,別理她,咱走!”
韓擒豹正要說話,突然看見金環過來了,冷哼了一聲,“咱走吧,人家好朋友來了。”
如梅聞言抬頭一看,果然看見金環,高興了,“嗯嗯嗯,你們趕緊走吧。我們小閨女們有話說。”
如全也在院子裡,看見金環也有些不好意思,這到底是當著全家人的面兒呢。
金環一身新衣服新鞋,新圍巾圍住了嘴巴,大眼睛忽閃著,羞澀地笑著走了過來。
不知道是不是‘情人眼裡出西施’?總歸,如全感覺今天的金環漂亮,就足夠了。
崔珏是個看熱鬧不嫌事兒大的,立即衝著路上的金環喊:“金環你走快點兒,再不過來,如全就去窯廠了。”
大家都善意地鬨笑了起來。
如梅爹孃也是笑眯眯地看著金環,見她衣著嶄新、面色紅潤,嬌滴滴的樣子,也喜歡。
如梅也忙說:“金環過來,咱倆玩兒,我正無聊呢。他們要去窯廠拉柴火,咱倆跟娘在家,窯廠冷,咱可不去。”
如梅爹看看賢良幾個,說:“如全在家吧,你娘她幾個有弄不動的,你幫個手。”
其實就是找機會讓他跟金環說話呢,都是過來人,誰還不知道這會子他們正熱乎著呢。
如全也不客氣,痛快地答應了一聲:“知道了。”笑嘻嘻地留了下來。
韓擒豹跟崔珏、賢良幾個拉著架子車,拿著繩子啥的,說說笑笑地走了。
金環有些不敢看如全。
本來就是有點兒怕他、喜歡他,現在聽見他留下來,心裡又高興又激動、又慌張又渴望。
不知道該咋形容心情了,所以,第一表現便是不敢看如全。
如梅笑著問金環:“咋捨得來俺家了?我還當不出十五見不著你呢。”
如梅娘不等說話,如全奇道:“不是昨兒黑嘍你剛去過她家,咋還說‘不到十五見不著’?”
金環吃驚地看著如梅,“昨兒個黑嘍你哪來俺家了?”
如梅:“......啊,那個啊。我昨兒個黑嘍去金環家......路上碰見三妮兒了,跟她說了會兒話,太冷,就回咱家了。沒到金環家去。”
怪不得說,一個謊言要用無數個謊言來掩蓋......
豈料,如梅娘更吃驚,“你這孩子說啥傻話呢?我昨兒個還碰見三妮兒娘,說孩子姥姥不好了,三妮兒跟二妮兒兩個,在她姥姥家過的年,根本沒在家!”
如梅:“......!”
見全家人都見鬼似的看著自己,如梅突然哈哈地笑了起來,“哎呦,你看我,真是糊塗了!不是三妮兒,其實我是碰上香蘭了。我跟她吵了一架,怕驚動了家裡人,就沒說。”
香蘭是仇人,總不能找她對質吧?
如全皺眉看向眾人,“香菊跟香蘭不是去城裡她姑家過年了?啥時候回來的?”
這個如梅倒是很有把握,“三哥,你還不知道呢。年三十兒黑嘍,倆人就讓她哥給接回來了。她娘被關了、人又瘋了,她倆還想在城裡躲輕巧?可能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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