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梅爹自然是不會睡到天黑的,半後晌就醒來了。家裡還有別的事兒呢,黑嘍就要去祖墳給祖宗燒紙。
如梅雖然知道家裡的祖墳是空的,但是也不會攔著,總不能明白告訴他,“爺爺奶奶都投胎去啦”這種恐怖的事情......
當然了,這種去祖墳燒紙的事兒,都是家長跟家裡的男丁們去的。
本來該如梅爹帶著兒子們,如梅娘看幾個孩子睡得香,也沒捨得叫醒,只說,“我在家也沒啥事兒,咱倆去吧。”
又對如梅說:“梅子在家,等他幾個醒了,一人給碗醒酒湯,看頭疼得難受。”
如梅當然答應了。
弄好了湯,溫在鍋裡,自己坐在床上被窩裡,一邊納富貴的鞋底子,一邊想著幾個仇人。
環兒娘跟香菊娘現在的日子不好過吧?一個徹底熄火了、一個完全被嚇瘋了,自己在這莊上還會顧忌誰?
別說是這樣不要命的老女人,就是身強力壯的大男人,膽敢惹到自己頭上,也沒有他的好果子吃!
還有家裡,雖然爹孃跟哥哥們都不是隨便讓人拿捏的人,但是也怕不知道會出啥問題。
畢竟,家裡開著窯廠、養著兔子,個個都是能來錢的生意,讓人得了紅眼病,一句話遞上去,公社、縣裡來找事兒,也不是好弄的。
自己在還好些,有江軍的面子、自己的異能,等自己走了,家裡還不知道能不能安穩。
韓擒豹跟崔珏倆人,倒是女鬼們嘴裡的“高人”,就是神龍見首不見尾的。不知道啥時候來了、也不知道啥時候就突然走了,靠不住。
賢良是個穩重的,沉穩有餘卻魄力不足;富貴是個敢幹的,卻是有勇無謀、性子又耿直,做生意不是快好料;如全倒是最活泛,卻年紀小、不夠踏實,性子也跳脫得很。
父母倒是掌家,就是不識字、也有了年紀;等媳婦們進門再生了孩子,估計也顧不上家裡的生意,娘該看孩子去了。
爹呢,不消說,家裡的二畝地全靠他了。
所以說,自己走之前,得把家裡的兩攤子生意安排好,才能在千里之外,不操心家裡的事情。
窯廠自然是要交給三個哥哥的,賢良領著倆人,只要兄弟齊心,斷不會因為一點錢鬧矛盾。
家裡的兔子,只能交給嫂子們;要是大嫂也能淳樸、公正,那麼,家裡養兔子的副業也會很賺錢。
一大家子人的吃喝開銷,自然不愁。就是怕嫂子們不齊心,把好好的生意鬧得分崩離析,那就太可惜了。
正胡思亂想,就聽見外面有人喊:“梅子?”
如梅恐驚醒了幾位哥哥,忙喊:“這屋呢。”說著話,便跳下床、拉開門,把人迎到自己屋裡。
也不是外人,就是躍進媳婦抱著孩子來串門。
都說大過年的要給孩子壓歲錢,這不是還沒倒初一呢嘛,所以,如梅只給了孩子零嘴兒吃。
躍進媳婦一邊給孩子喂糖果,一邊說:“我來是想問問,富貴年後初幾去雪梅家?俺倆初三想去她家呢,看能一路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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