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匠媳『婦』自然又得意又驕傲,瞥了男人一眼,跟如梅娘抱怨:“他呀,就是個悶葫蘆!天天守著他一堆墨斗、鋸子,連話都懶得跟我多說一句!”
如梅娘突然想起一件事,“哦,對了,提到江軍,我這還有事兒呢。那天我還聽見江軍給俺家梅子說,讓她過來找她木匠叔,給江家也做一張轉桌。說過年待客請人的,也好看!”
又得了生意,木匠媳『婦』笑得臉上的皺紋都開了,忙說:“我給她記住,那個不急,把你家的大梁啥的都做好了,就給江家做!梅子女婿,可真是排場,對梅子也好,咱莊上誰女婿能比?哎,對了,你聽說了沒有”
女人都愛八卦,如梅娘剛才還氣憤別人傳自己兒子的八卦,現在聽木匠媳『婦』要傳別人的八卦,也是立即就豎起了耳朵。
木匠媳『婦』下意識地看了一眼外面路上,其實沒人,但是還是小聲兒說:“就是香菊!都說她跟那個來咱莊上打粉的小夥子”
如梅娘一聽既吃驚又高興,兩手一拍,說:“你看看,這些年輕人,可就是眼皮子薄。見過啥男人!來一個打粉的就把眼珠子掛人家臉上了?呸!不要臉的貨!”
這就罵上了。誰讓那個女孩子是香菊呢,她可是跟梅子、跟如家有仇的人!
木匠媳『婦』見果然如梅娘高興,便知道這話是說對了,也知道兩家的恩怨。又說:“咱也沒見過,就是跟著別人瞎傳。都說得有鼻子有眼地,誰知道真假!”
如梅娘挑眉,“真的假的,咱不知道。我看香菊跟城裡的相親沒成,就知道她在村裡蹲不了多長時間了。沒臉唄!”
木匠媳『婦』連連點頭,頗有感觸得說:“也是。年輕人的事兒,說不準。咱是那時候過來的不假,哪有他們得勁兒?天天一處混著,時間長了,能不出事兒?”
說完,又唯恐如梅娘多心,把這話往富貴跟金環身上扯、懷疑自己諷刺人,忙轉移了話題,“梅子養的兔子也好,聽說是啥長『毛』兔兒?”
如梅娘卻不大願意提兔子多掙錢,轉移到梅子身上了,聽著是抱怨其實是炫耀。
說:“梅子那丫頭呀,就是讓江軍給慣的。她說要啥、江軍就給她買啥,幾個破兔子,就是『毛』長點兒,有啥稀罕的?愣是花幾十快、又千里遙遠地給她弄來。”
“可好,自打有了兔子,俺梅子家門都不出,就天天就盯著兔子洞了。她一個人玩兒還不夠,還帶著金環。要不,還傳不出來那些個噁心人的話!”
“倆大姑娘天天伺候幾個兔子,還把俺家南地種了一分胡蘿蔔。你看看,讓孩子們當家能有啥好?不說了,我把錢給你,還得趕緊回家做飯去。幾十口子人吃飯,我可沒你輕省!再這多說一會兒,家裡還不知道急成啥樣兒了。”
如梅娘說著話,把錢掏了出來,“給,你點點!少了當面說,出了這院子,我可不認賬啦!”
“看你說的!”木匠媳『婦』帶著笑,當真一張一張地數清楚了,好好地裝到衣袋裡,說:“我哪天去你家看看新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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