魯王爺也神情有所觸動,看了一眼徐芙寶,暗中為她點贊。
“不行,這女人是我的,我給了彩禮的!”這會兒安大官人來了,一把扯過玉蝶,硬要拽走。
“來人,把這個不知道羞恥的老東西給本王抓起來扭送衙門,豈有此理,事到如今,還不悔悟,簡直是個棒槌!”魯王爺真心被這安大官人煞風景的做法給氣著了,站起來,沖著怒。
安大官人一見自己竟把王爺給惹急眼了,頓時嚇得渾身哆嗦得跟篩糠似的,“王……王爺,小的知道錯了,您不要抓小的啊……”“不抓你怎麼平民憤?來人,快點把他給本王弄走,真氣死本王了,不要臉……”
魯王爺當眾爆粗口了。
這一爆粗口,眾人反倒是哈哈大笑起來,有人喊著,王爺,原來您跟我們這些小老百姓的一樣,也會罵人,也能急眼啊!
“那是,本王也是人,是人就有喜怒哀樂的……”魯王爺話是如此說著,但臉色卻有些尷尬,終究是身份在侷限著,他不可能在爆粗口這種事兒上也與民同樂!
事情已然解決了,玉蝶父女以及秀才一起回家了。
“王爺,您怎麼能隨便挪動棋子呢?你這樣是不對的!”再回到桌子旁邊,杜縉鳴看著魯王爺說道。
“說什麼呢,臭小子,本王可沒動那些棋子,本王是那樣的人嗎?”魯王爺重新坐下,話是如此說,但眼神卻不去看杜縉鳴,嘴角抿著一抹笑意,看徐芙寶一眼,眼底都是嬉鬧。
徐芙寶搖頭,心道,這王爺跟縉鳴竟然能成為忘年交,這是機緣巧合。
他們倆之間的這種隨和,不避諱,真是讓人覺得愉快。
不然王爺端著個貴族的架子,不肯低下頭來跟杜縉鳴說話,杜縉鳴是何等傲嬌的人,自然也不會心生攀龍附鳳的心思。
如此說來,這真是老天有眼,是想要助杜縉鳴在京都一臂之力的。
“好吧,就當我讓了王爺一步……”杜縉鳴這話一說,魯王爺不話向著我呢,實際上就是故意氣我呢!”
“王爺,縉鳴哪兒敢啊,經過今天這事兒,您可是成為了全京都百姓們心中公平公正的大好人呢!他們都說您是皇家第一好人呢!”杜縉鳴這話說的魯王爺哈哈大笑,他拍打著0杜縉鳴的肩膀,說,“你小子不是很傲氣,不稀罕吹捧別人嗎?怎麼這回為了幫丫頭,你就忘乎所以了?”
“王爺,您……您到底下不下棋了?”杜縉鳴的臉色微微泛紅,他們倆人在背地裡說起徐芙寶的時候他的心態是淡定的,可是如今當著徐芙寶的,面兒,這位爽直的王爺又戲謔他,他自然是窘頓不已。
“哈哈,你這小子就是鍋臺後的漢子,沒出息!喜歡就是喜歡,不喜歡就是不喜歡,你老是跟娘們似的猶猶豫豫的做什麼?甭管這小丫頭是不是能接受你,那你都得說,就跟剛才那兩個似的,求爹,爹不依,求別人,別人不相助,那就求自己也要護著跟對方的這份情意,他們也是好運,遇上了小丫頭,能使用點法子給那壞人設個陷阱,成全他們的好事兒,若是遇不上呢,說不定這姑娘給她爹拉回去,那後娘在吹點枕頭風啊,她就被逼死了!你啊,說是要進京來做大事,卻沒想到,在這方面,你可是膽小如鼠的!”王爺是誰啊,那身份尊貴的,一人之下萬人之上,說話辦事都是隨自己個兒的心意的,只要他不謀逆造反,那想幹啥幹啥,所以,他就認為這世上的事兒呢,就都是該說當說,該做當做的,若不,那就是縮頭烏龜,是要被人瞧不起的。
杜縉鳴聽了,心裡也知道王爺說的對,自己是太過小心了,在徐芙寶跟前,不敢說,不敢做的。
可是,即便是說了,徐芙寶會答應嗎?
她若是不答應,自己還強行去說去做,恐怕這朋友也沒得做了。
是以,他抬起頭來,眼看著徐芙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