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走了李公公,徐芙寶剛回到家坐下,外頭橫五就來了。
“寶姑娘,我們大人請姑娘去一趟,說是有重要的事兒要與姑娘相商!”
橫五說道。
徐芙寶問,“五爺,可否事前透露下,大人找芙寶有什麼事兒?”
“寶姑娘去了就知道了、”五爺的神情有些黯然。
徐芙寶隱隱覺得這事兒跟陸叔桐有關系,也可能是因為那天陸家門外的豪華馬車,以及那些來歷不明的人。
不過,要來的早晚會來,躲避是躲不過去的,何況,徐芙寶沒有害怕那一說,凡事兒都是迎頭趕上,怎麼解決,那是後期的事兒,總歸一句話,能戰死,不能嚇死。
她來到縣衙,橫五將她一路帶到後宅正廳,杜家父子都在,但臉色不好。
見她來,杜縉鳴站起身來,道一句,“芙寶,我要棄文!”
他一句話把徐芙寶逗樂了,“難不成堂堂杜公子要棄文從武?那好啊,以後咱們再出門可有保鏢了!”
“芙寶,我這都氣死了,你還笑得出來!”杜縉鳴氣呼呼的坐下。
“縉鳴,看看寶姑娘,再看看你,逞一時之口快,卻沒有耐得住性子,怎麼能擔當大事?”杜盛舉話是如此說的,但眼底的焦急是一覽無餘的。
“杜大人,您不要說他了,我想事情一定是非常氣人的,所以他才會這樣,不過,縉鳴,你……你不用急,凡事兒總有解決的法子,天塌不下來不是?”
徐芙寶一句縉鳴,讓杜盛舉有些吃驚,心道怪不得這訊息傳來兒子急成那樣,原來這兩人之間……
他看看自家兒子一副義憤填膺的樣子,再看看徐芙寶卻目光柔柔地看著自家兒子,兩人不用交談,彼此間的那種默契與關心都是明明白白的,不禁就嘴角微揚起,“寶姑娘,這事兒縉鳴焦急,也是為你焦急……”
這一句話,當老子的就替著兒子在徐芙寶跟前邀功了。
“嗯,我知道。”徐芙寶點點頭,“不過,大人,您還沒說說到底是什麼事兒呢?”
“這事兒寶姑娘一定猜著幾許了,就是陸叔桐的事兒。州裡來令了,說是陸叔桐這一案子,雖然他做事有些過激,但總歸是沒造成太大的影響,所以,這人不能處死!”杜盛舉這話一說,徐芙寶陷入了沉默。
她沒有覺得生氣憤怒,只是在琢磨,這今日的變化跟昨日陸老倔家門口出現的豪華馬車有什麼關系呢?
“這簡直是豈有此理!那人明明已然承認了之前曾經毒死了一個老婦,怎麼就沒有命案發生?這一定是州裡有誰吃了禮了,這才出面保他!”杜縉鳴氣得暴跳。
“你這孩子怎麼一點都耐不住性子?這事兒就算是不用他死,他也未必能得著好兒,你難道不知道有些活著不如死了嗎?”
“那叫生不如死!”杜縉鳴看著自家老爹,愕然,“咋、你想把他給打殘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