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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認為,從今天起,想好一個完全不會被反駁的理由來拒絕明年的集訓活動,很有必要。”
相田彥一用紅筆在小本子上鄭重寫下了這句話,並加了一筆下劃線,然後脫力地攤在了床上,決定打死也不起來。
非人的折磨終於進行到了第四天,於彥一而眼簡直就像在經歷黎明前最後的黑暗。作為成績吊車尾的落後分子,除了要接受身體上加倍的折磨,還要接受心理上的——
每天被清田信長用擔憂的眼神瞧著,耳朵裡灌進去八百遍“小彥一啊你可要加油啊如果你成績不過線我們只能故地重遊了哦”,相田彥一表示壓力很大。
當然,也有樂在其中的人。除了明目張膽看眾人受罪的宮野和阿牧,最開心,是櫻木花道。
自從在翻新的健身房裡被隊友蓋戳“爆發力驚人”之後,櫻木同學正式進入了情場球場雙得意的完美階段——
三分球投不進,沒關系呀!敢來比比握力嗎?防守防不住,沒關系呀!敢來比比臥推舉嗎?帶球過人過不去,沒關系呀!敢來比比負重半蹲跳嗎?
櫻木花道同學的身體素質被轉化為一個個高峰般矗立的資料集合,傲視群雄不在話下。看著流川楓清田信長之類之類的名字都排在自己下面,他幾乎要仰天長笑了。
所以最識貨的還是中年人!哼!看到本天才真正的實力了吧!
“看來我要收回之前說過的話。”
阿牧掃了一遍眾人的成績,對站在場邊的宮野說。
赤木魚柱花形,大三之後,湘南籃下再沒有人。
宮野看著場中生龍活虎的櫻木花道,微微一笑:“你沒有說錯啊。”
“那要看宮野教練能把璞玉打磨成什麼樣子了。”
阿牧在“教練”兩字上加重了語氣,帶了三分揶揄的味道。
宮野看了他一眼,似是對這句打趣有些無奈。不過,比起承認“教練”之名的冒牌,他選擇嫌棄另一個。
“什麼璞玉,就是塊硬石頭。”
訓練場一角,流川正在做俯臥撐,仙道蹲在一邊幫忙數。
“三井他們計劃申請去海邊,咱們要不還是去寒露山吧,怎麼樣?”
仙道隊長開小差,悄聲問了一句。
流川保持著恆定的節奏繼續做,沒有回話。
“……我還挺想故地重遊的,你不想麼?”
仙道微微彎了腦袋,又問。
一滴汗水砸在了地板上。
“多少個?”
流川問。
仙道一怔,隨即恍然,道:“七十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