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學長他生病了?”
彥一跳起來翻開本子,急匆匆記了起來。
“什麼?藤真他生病了?”
宮城挑挑眉毛,嘆息今天部活又不能向他挑戰了。
“什麼?藤真他生病了?”
赤木和魚柱對望一眼,返身走回校園便利店去買慰問水果。
“什麼藤真?哪個?是那個招新時沒來的候補嗎?”
福田吉兆忍無可忍捶上櫻木花道的腦袋,給這家夥說了多少遍了那是隊長兼教練!
“……”
流川趴在桌上,無視資訊的發布者。
仙道無語地搖搖頭,敲敲桌子:“流川誒,那是關心你疼愛你指導你的教練加學長加室友耶,你這家夥真是沒心沒肺!”
“白痴。”
流川雙眼豁然睜開,卻在吐出倆字後再度合上。
嘿,這小子!
竟敢叫學長白痴!
仙道剛想一個爆慄敲上流川腦袋,卻被走進宿舍的木暮連忙拉住。
“仙道,流川剛看護了藤真一夜,你不要打擾他休息。”
“啊哈?”
仙道不可置信地看向木暮。
看護一夜?
花形殺氣騰騰地答完考試,將試卷拍上監考老師的桌子,直接向校醫院趕去:可惡,要不是這個考試,昨晚陪著藤真的應該是我!)
仙道搔搔頭發,他似乎明白了為什麼昨晚花形回來的時候怨念強烈。
“呃……這還差不多,知道關心學長。”
木暮笑笑:“今天我們醫學院和生科的大三同時進行考試,所以昨晚我們都抽不開身。多虧了流川呢!”
“是這樣啊,我錯怪了他。”仙道還真是沒想到會是這樣,他又看著流川腦袋上豎起的一撮呆毛,不由好笑地搖搖頭。
是個面冷心熱的家夥呢。
木暮費力地把藤真命送來的鮮花和慰問賀卡打成大包扛在身上:“仙道,我和三井去校醫院了,今晚流川你多照應啊!”
“沒問題。”
仙道擺擺手,心裡卻在想一間小小的病房裡花形木暮三井三個人看一個人,是不是有點太擠了?
再轉眼看看趴在桌上睡著的流川,仙道也犯難了。
這家夥,應該把他弄到床上睡才對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