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國師皺起了眉,他似是有些不服,道:“你與她一起行了那般久的時日,不照樣也未曾拆穿她麼,她想不到你,又怎麼能想到我呢?”
白胥華微微搖頭,道:“我情況有異,不可一概而論。”
他與國師說了本就是他瞎編出的“身受重傷”,“到此處方才逐漸恢複”的藉口,簡單講了其中因由,便道:“我若是留在這兒,怕是有諸多不便……”
“那你也不能去景家那兒啊。”
國師道:“景修然那樣的小子,修養雖好,但到底年幼。你若是去那兒,怕是要叫他生出別的心思來。不若重換個地方。我替你去外邊尋一尋罷。”
白胥華看了他一眼,他道:“…………多謝。”
口頭上雖然是道謝了,實際上,心中卻是無奈的。他本就想再用一用景修然,可惜此刻國師已然開口,他便是拒絕不得了。
所幸阮酥玉之後的動作肯定不會少,她若是不安分,他與景修然的接觸自然也就斷不得的。
兩人又說了一會兒話,白胥華與國師問了些景修然那兒的細節,國師細細說了,倒是一點都未曾隱瞞。
白胥華問了些自己最想知曉的事情,便又重新關注起來了國師身上的問題,他詢問道:“此世存在鮫人,鮫人到底是居於海,還是已經混跡在了凡人之間呢?”
國師道:“說起來你可能不信。”
他頓了頓,皺起了眉頭,也露出了一些沉鬱神色,他道:“我出世以來,便已經是這般模樣了。自小除了那特殊的幾人,也未曾見過其他與我一般的人或是鮫人。”
“我年輕時,曾經派人前往東海海域尋覓鮫人的蹤跡,但是很可惜。”國師頓了頓,輕輕道:“這世間的鮫人,怕是就剩下我一尾了。”
白胥華微微一頓,他道:“既有鮫人存在,自當有文獻記載——”
“文獻記載的地方,早已經被我尋過了。”國師道:“鮫人的傳聞不少,可惜也不過是傳聞罷了,你難道,還曾見過與我一般的鮫人?”
“……………”不,我只是曾見過修為不精,化形只能化為一半人形的鯉魚精。
白胥華微微搖頭,將那莫名生出的念頭晃了出去,方才道:“你若是未曾尋見族人,那可曾換個法子去尋?”
國師微微一頓,他挑高了眉頭,道:“看來你是有什麼好法子,說來聽聽。”
白胥華頓了頓,道:“…………這世間,可有妖?”
“這世間連公子這般的人都存在了,那會不會有傳說中的妖魔鬼怪,冤魂走屍?”
晚間之後,與白胥華待在一處的阮酥玉,趴在白胥華床榻前,好奇詢問。
她曾經來到這裡,就不曾有一時手軟過,手底下人命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