連按歌:“……”
不是他的後門啊,嚇死他了。
“爺不讓關,他說他要等你,外面太冷,他要等你回屋睡。”
開頭一句話,後面全靠編,連按歌立刻繪聲繪色說:“爺說沒有他的小鳥鳥他睡不著。可謂是床前明月光,樹上鳥一雙。舉頭望明月,低頭思靈江。”
靈江:“……”
俊美的青年松開手,垂下眼瞼,睫羽微顫,他眉眼漆黑,唇色蒼白,整張臉濃墨重彩的分明,靈江惡狠狠瞪了連按歌一眼,不發一語的走了。
片刻後,隔壁的側院裡發出一聲驚天動地的關門聲。
憤怒的小鳥摟著兩只呆萌的小畫眉趴上了殷成瀾的床。
“睡!”
殷成瀾放下書,抬袖一揮熄滅蠟燭,在黑暗中摸向被子裡的小鳥:“幻成人好不好?”
一隻小畫眉嬌聲嬌氣啾了一下。
“……”
殷成瀾:“抱歉,摸錯了。”
繼續摸,摸到光禿禿的鳥屁股,手指一縮,把靈江拎到了眼前。
靈江被他捏著爪爪,倒掛在空中,漆黑的小圓眼泛著暗夜的流光,沉沉的和殷成瀾對望。
殷成瀾撩開小黃鳥礙眼的呆毛:“不生氣了行嗎,我的時間不多了,我不想臨死前記得的是你生氣的樣子。”
靈江別開眼,啞聲嗤笑道:“那我讓你不死行嗎,我不想每次都看著你死去的模樣。”
殷成瀾抿唇苦笑:“此事兩難全。”又好轉移話題,將山月的事說了。
靈江道:“並非全是壞事,也許這正是一種契機,如果有一種人,不論他說什麼駭人聽聞的話,別人都會相信,你覺得是什麼人?”
殷成瀾看著他:“死人。”
靈江道:“將死之人,其言也真,既然你的人要抽身,就讓他將此事做絕。”
“我明日便回複山月。”殷成瀾道。
倒掛著的小鳥不冷不淡嗯了一聲。
漆黑的屋子裡靜悄悄的。
“靈江”,殷成瀾叫了他一聲,道:“我不想讓你為我受傷。”
靈江看著他,殷成瀾道:“有一種人不論他說什麼話,別人都會相信,你覺得是什麼人?”
靈江眼睛一灼,幾乎要流出血來。
幻出人形將殷成瀾壓到身下,溫熱的肌膚剛貼到一起,便瘋狂起來,靈江下手極重,刺啦一聲撕碎了殷成瀾的前襟,抽掉他的腰帶,然後抬起身,胡亂褪下自己的衣裳扔到地上,腰部用力壓著男人,在對方試圖掙紮的時候,挺腰狠狠撞向他。
殷成瀾感覺到腰腹間抵著他的灼熱,心裡一慌,只覺得要是任憑靈江這麼弄下去,自己興許連今夜都活不了了:“靈江住手,住——唔!”
唇瓣被堵住,殷成瀾在黑暗中睜大了眼,靈江咬住他的唇瓣,見了血,滾燙的鮮血在彼此的唇舌中交換,靈江嘶啞道:“我要你。”
聲音從喉嚨中帶著雄性火熱的血氣逼出,好像殷成瀾此刻不給他,他就要當場將人弄死。
殷成瀾掙紮了下,雙腿被靈江死死纏住,完全掙紮不出來,更沒有任何迂迴的餘地,他劇烈的喘了口氣,望著黑漆漆的屋頂,心塞的想,這雙殘廢腿,不光要他死,還要他的節操。
他感覺到身上的小獸已經到了極致的地步,再不答應他,怕是那鳥都要瘋了,便任命的嘆了口氣,揉了揉伏在胸口的腦袋,攤開雙手,洩氣道:“……那你來吧。”
話音剛落,腰部以下也赤條條的碰撞到了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