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子分樣子了不成。”元何念撇嘴。
沈初道：“沒事，由我來還吧，反正我也欠他好幾筆了。何念，錢財不可外露，先把金子收起來吧。”
“嗯。”元何念道。
奚嵐走著走著又回頭，芳瑾明狐疑道：“怎麼了，奚嵐？”
奚嵐對他道：“西域人多少都知道女財祭之事，那個叫堯夫申應該知道不少，回去找他打聽打聽。”
轉而又笑道：“這位沈姑娘，想不想要回你的劍？元公子，你呢，要不要幫你找堯夫申出一口惡氣？都要是吧，走起！”
元何念不服道：“我又沒說需要，我自有辦法搞定他！”
沈初放低聲音，道：“何念，奚嵐或許就是這樣的人，隨意慣了，但人不壞，你看開點，別在意太多就好。”
元何念微笑道：“我知道，這一路我都跟他客氣著的，放心好了，不必擔心。雖然他說話是很有些尖酸，但是……額，但是人還是有點刻薄……”
見他想不到“但是”後面需要說什麼，沈初想笑了：“沒事，說不出就不說了，不必勉強。”
元何念點頭，看向一邊的芳瑾明：“嗯。我反而覺得芳公子為人不錯，芳公子？”
沈初也看過去，發現芳瑾明雖然就在旁邊，卻似乎沒有聽他們說話，不止現在，自從從墓穴裡出來，他好像就有心事了，不似平常喋喋不休的活潑與人高談闊論，比往常平靜了些。
“芳大人？！”沈初稍提高音調叫他。
芳瑾明回過神來：“啊？叫我？在，什麼事？”
沈初道：“沒什麼，我們剛在說你人好，正直善良，你沒聽到？”
芳瑾明擺手道：“哈哈哈，是嗎是嗎，多謝，謬讚了！”
元何念道：“芳公子你在想什麼呢，如此出神？”
這時奚嵐也湊過來，道：“瑾明善良正直，我呢？”
元何唸白眼連翻，別過眼去看雪。
沈初抬眼看他，細細的雪花停留在他輕顫的睫毛上，襯著一雙自帶笑意的眼睛煞是好看。
“你……你……”沈初舌頭打結好久也說不出半個字。
奚嵐道：“罷了，我優點過多，你一時數不過來，不怪你，怪我！”
半晌，沈初脫口而出幾個字：“你很好。”
奚嵐背頓了下，回頭笑道：“哈哈哈，謬讚謬讚，雖然大家都這麼認為！此話高度概括了我的優點，不錯，很好！”
元何念喃喃道：“是因為說不出優點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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