堂本剛的到來立刻吸引了所有人的注意。
張繼先抬起頭,看向堂本剛,心中焦急,竟是猛的吐出一口鮮血來。
“堂本剛,你來這裡做什麼,你以為是和你往常那般過家家般小打小鬧嗎?你快給我走啊!”
堂本剛搖搖頭,堅定道:“我不走!要死就死在一起!”
兩個人父子情深,都想著把生的機會讓給另外一方,只不過二人誰也不願離去。
見到這一幕。
江雲飛大笑出聲,拍著手,慢慢走向了兩人。
“真是感人的一齣戲啊,看得我顯些都要被感動得落淚了呢!”
堂本剛對著江雲飛,怒罵道:“江雲飛,你這個假惺惺的傢伙就不要在這裡噁心我了,你要來就來,你以為我怕你嗎?!”
江雲飛冷哼一聲,雙手成爪:“你個小雜種,屢次三番壞我好事,只不過礙於張繼先對你的保護,讓我一直沒有機會下手,現如今你自己出現在我的面前最好,也省得我白白浪費時間在你這種廢物身上!”
話音剛落,江雲飛欺身而上,對著堂本剛的胸口就是重重的一掌拍了過去。
堂本剛一把推開身旁的張繼先,將他交給了展昭之後,也不怯懦,立刻抽出身後仙劍反手就劈了過去。
流光一閃,清脆的劍鳴聲忽然響起。
嗖!
江雲飛平日裡見堂本剛多次故意在他面前炫耀,知曉此劍乃是楊浩所贈,絕非凡物,於是早有準備。
看似大意,實則小心翼翼,根本不敢硬觸鋒芒。
也多虧了他的謹慎。
從堂本剛手中的飛劍散發而出的劍氣,貼著江雲飛的臉龐險險擦過,隔斷了他耳鬢的一縷黑髮。
好險!
如果不是躲開了這一劍,怕不是要當場就落個屍首分家的下場!
江雲飛瞳孔一縮,立刻飛身後退,不敢正面抗衡。
堂本剛江雲飛拉開了距離,處於防守狀態中,見勢得意道:“我還以為你江雲飛作為禁軍大統領的兒子,又有了元牝珠的加持,不知道有多厲害,現在看來也就是不過如此嘛!”
江雲飛冷哼一聲,仍舊現在原地,並沒有被堂本剛激怒,頭腦一熱就瘋狂衝上去。
張繼先見堂本剛有些飄飄然,便開口勸告:“堂本剛,莫要輕視江雲飛!”
堂本剛撇撇嘴:“放心啦,老爹,區區一個江雲飛哪裡是我的對手,我可是在楊仙師身邊修行過的,對付江雲飛綽綽有餘啦!”
大殿內。
自從張繼先敗於江雲飛手下時,氣氛就一直十分沉重。
現在見情況發生了些許變化。
宋仁宗在包拯等人的護衛下,上前幾步,指著江無疇,沉聲道:“江無疇,朕自問從未虧待與你,連之前你設計毒殺郭氏一案,也未曾對你過多責罰,為何你現如今要聚眾謀反?”
聽著宋仁宗的話。
坐在輪椅上的江無疇冷笑數聲,神情陰冷,緊緊盯著宋仁宗。
“對得起我?”
“我江無疇為朝廷出生入死,立下無數的汗馬功勞,結果呢?我現在成了個殘廢,只能坐在這輪椅上度過餘生,你怎麼對得起我?!”
宋仁宗控制著情緒,沉聲道:“你意圖製造冤罪陷害楊仙師,更是膽大妄為的當場對楊仙師不敬,你有此下場乃是你咎由自取,怨不得別人!”
江無疇一隻手猛的拍向輪椅的扶手,怒聲道:“好一個咎由自取!他楊浩害我落得這步田地,我當然也不會放過他!”
“待我兒幫我成為了皇帝,我就會拼盡全力搜刮天下間的奇珍異寶,以最快的速度幫助我兒成仙。”
“到那時,我定要讓那楊浩生不如死,讓他在無盡的痛苦中悔恨與我作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