數日後。
張繼先神魂歸來,終於恢復了意識。
堂本剛此時無聊,恰好就在張繼先身邊第一時間發現了這一幕,他立刻來到張繼先的身旁,問道:“喂喂喂!師傅!你有沒有找到江雲飛,從那個可惡的傢伙手裡搶過元牝珠啊?”
張繼先輕輕扭過頭,看向堂本剛。
他面色蒼白,一張臉緊繃著,就連呼吸都變得異常微弱,好似在強行壓制著什麼,還不帶他開口說話,忽的一口鮮血吐了口來,整個人朝著身旁的地面就重重地跌落了下去。
“師傅!你怎麼了?!”
堂本剛見此,臉上的笑容瞬間消失不見,一把將身體顫抖不已的張繼先給背了起來,朝著雪兒所在的房間疾馳了過去。
“雪兒姑娘,你快來看看我師傅他怎麼了?!”
聽見堂本剛求助的雪兒匆匆結束脩煉,從閨房內走了出來。
她見張繼先受傷頗重,立刻取出了一粒用來療傷的丹藥,交給堂本剛,讓他幫忙吞服了下去。
丹藥入口,堂本剛又幫張繼先捋了捋胸口,張繼先這才緩過一口氣來。
雖說他現在的面色仍然是沒什麼血色,應該是受了很重的內傷,但只要稍作注意一番,想來是可以保住一條性命。
堂本剛扶著張繼先虛弱的身子,擔憂道:“師傅,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你怎麼會變成這個樣子?”
張繼先長嘆一聲,幽幽道:“哎,沒想江雲飛竟然修煉吞噬妖怪修為為自身所用的邪術,再加上元牝珠的能量,我一時大意,竟然被這小子以蚌精在迷惑他的心智作為藉口,給欺騙了過去。”
“他趁機偷襲我一掌,直接將我這條性命都給去了一半。”
堂本剛撇撇嘴,一把送來扶著張繼先的手,然後站起身,靠在門口位置的牆壁旁。
張繼先對堂本剛態度的前後轉變大敢意外,眉頭一挑,質問道:“堂本剛你小子怎麼這個態度?”
堂本剛不屑道:“我就知道,你這個老頭子都到了這個地步肯定還沒對江雲飛死心,不要拿什麼元牝珠來說事,就算你打不過他,我就不能你能連跑都差點逃不掉!”
“這…”張繼先自知理虧,也不願再開口理睬堂本剛。
他朝雪兒謝了一聲,然後便開始運動真元,緩緩開始調節體內氣血,準備閉關數日,驅除體記憶體餘的些許毒素。
就在此時。
寂靜清幽的明月觀門後,響起了一陣嘈雜之聲。
“楊仙師!楊仙師還請快快開門,我等有要事要與之相議。”
堂本剛聽著敲門聲,正好心中有氣,怒氣衝衝朝著明月觀的門口走了過去,他一邊開啟明月觀厚重的大門,一邊罵道。
“誰啊?!大早上的就這麼吵?!”
“這裡可是明月觀,清修之地,你們這麼放肆是不是不想進來啊?!”
堂本剛罵罵咧咧的,開啟了明月觀的大門。
只是當他見到門外的幾人時,卻是忽然閉住了嘴巴,他望著明月觀門外的幾人,恨不得時間穿越,收回剛才幾句發牢騷的話語。
“堂本剛?是你?楊仙師呢?”
門外的人顯然是認識堂本剛的。
這三人一人官服,一人書生服,還一人則是江湖勁裝,腰間還佩戴著一柄做工精美,出自鍛造大師之手的寶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