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綁架案,還是和皇宮有關,卻是是重大案件,但聽起來似乎和我們天下第一莊沒什麼太大關係。”
上官海棠神色凝重,目光緊緊盯著楊浩,展露出一副自信地笑容,出聲反問道:“可否請閣下細與我講之?”
段天涯保持沉默,站在上官海棠身後不遠的位置,身上還散發著一絲若有若無的殺氣。
“沒關係?”楊浩眉頭一挑,忽然心裡覺得很是不爽。
現如今,任憑誰都能聽得出上官海棠說話間,與認真詢問的意味相比,其話語間更多的是質疑和不信任的語氣。
儘管他楊浩是抱著釣魚心思,來此有著明確的目的,但他好說歹說目前也是和天下第一莊站在同一戰線,彼此間無利益瓜葛,又沒發生任何摩擦。
我白白過來給你們傳遞訊息,你們就如此態度?
不說美人相伴,許以重金,從進門到現在就連口茶水都沒看到,如其說是客人,還不如說是對待個打秋風的,這讓楊浩感覺到了一股濃烈無比的恥辱感。
天下第一?絕對不能這麼舔!該有的氣勢不能廢了!
楊浩故意裝作怒氣衝衝的樣子,冷哼一聲,用力甩袖,就連走路的速度都要比平常快上了三分。。
“不必了!看你這模樣也不會信我,我就此離去便是!”
他一邊走出門外,嘴邊一邊喋喋不休地訴說著心裡的不滿。
“哼!本以為這天下第一莊聚攏著不少的天下豪傑,能當上天下第一莊莊主的人,也定然是為英雄豪傑,現在看了,不過是個仍舊甩不掉女兒習氣的小女子罷了!”
“虧我好心來給人家送訊息,結果這臉不是臉,鼻子不是鼻子的態度,真是白白浪費我的時間。”
儘管楊浩已經走出了一段距離,說話的聲音也並不高昂。
可房間內在場的三人,均是一身武功在身,憑藉出色的耳力就算是隔著一個房間,也很容易就能分辨房間中的動靜。
張進酒聽到楊浩罵罵咧咧的話中隱藏的訊息,砸吧砸吧嘴,將酒壺中留下的美酒一飲而盡。
這是個妙人,將來肯定有打交道的機會。
瞬間,張進酒就有了他的判斷,他孤身行走江湖多年,依仗的不是武功,也不是謀略手段,就是他這識人的眼光。
而段天涯的反應卻是平淡,一如既往保持著那張死魚臉。
仔細看去。
房間內的三個人,反應最大的反倒是上官海棠這個原主。
“怪了,他怎麼會知道我是個女兒身?!”
上官海棠哪裡還顧得了身份,急忙使出輕功,在空中接著幾次腳步輕點,一道倩麗的倩麗的身影便堵在了楊浩的身前。
“閣下到底是什麼人?!”
“我是什麼人不重要了,畢竟我已經放棄了來時的想法,打算歸去了,怎麼,難不成海棠莊主是打算強行將我留下來?”
楊浩眯著眼,語氣不善,極具侵略性的眼光大肆在上官海棠的身上掃量著,毫不在意麵色泛青的原主。
“你這無禮之徒,竟然如此羞辱我,看我如何教訓你!”
上官海棠再也忍受不了,她傾身向前,雙手化作殘影,直接朝著楊浩的位置發動攻擊。
她以男兒身示人,從來就不是什麼柔弱的性子。
更何況最近事事不順心,心情陰鬱,現在可好,本就有些火爆的脾氣,一下子就被楊浩這個不禮貌的傢伙點燃。
“來的好!”
楊浩目光微凝,左手搭刀鞘,大拇指輕輕按壓在刀柄上。
“既然如此,就讓我們手底下見真章吧,也讓我看看護龍山莊的密探到底有什麼本事,不分青紅皂白就和他人動手的傢伙,到底有沒有配得上這份底氣的實力!”
兩人的身影瞬息而至,彼此間酣戰到一起。
說實話,在和上官海棠交手以前,楊浩是有點看不起上官海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