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茵,你抱著他!別鬆開手!”
葉舒喊道。
傅雲茵只能再次上前。
傅景琛掙扎的力氣很大,推搡間,傅雲茵只感覺肩膀鑽心的痛,骨頭好像要被捏碎了一樣。
可因葉舒的囑咐,她不敢有半點鬆開的意思。
大概持續了兩分鐘,傅景琛忽然安靜下來。
傅景琛整個人像是脫力一般,虛虛回擁了傅雲茵一下,緊接著所有重量都壓向她。
傅雲茵被壓著倒向沙發。
傅景琛摔在她身上,胸腔重量疊加,她一口氣沒上來,瞬間白了臉。
葉舒丟了手裡的針筒,趕緊上前將人挪開。
傅雲茵緩了好一會兒才難受坐起身:
“伯母你剛才給堂哥打的什麼?鎮定劑?”
葉舒一邊照看傅景琛,一邊掉眼淚點頭。
還真是……
傅雲茵張張嘴唇。
“景琛小時候經歷過老師綁架……心理在那時落下了陰影,一直都有很嚴重的躁鬱症。”
“雲茵,你別怪伯母。”
葉舒騰出一隻手,歉意的搭上傅雲茵的手,苦著眉心含淚道:
“他平時總是不吃不睡,身體怎麼吃得消?我聽說他今天是和你在一起的時候睡著的,我以為你來了能管點用……”
“……”
不清楚情況時,傅雲茵可能無法理解傅景琛的情緒和行為變化。
瞭解經過後,她心情忽然複雜起來。
都說有錢人家的孩子會託生,可其中伴隨的兇險又有誰知道?
校外勢力可以安排保鏢看護預防,校內老師……
這是防不勝防!
傅雲茵幫葉舒一起把人扶回裡間休息,緩聲問:
“堂哥這種狀態會維持多久?”
葉舒坐在床邊抹淚:
“剛才的劑量可以讓他暫時先安靜兩個小時……”
傅雲茵沉默了一會,想到剛才葉舒說的,道:
“也許不是我有用,而是鋼琴曲有用?”
葉舒愣愣的回頭看她。
傅雲茵問:
“伯母,以前有試過類似的方法幫助堂哥治療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