饒是如此,仍然嘗試著說服傅雲茵。
“我來都來了,你真不去?過幾天我就走了,都求到你跟前了,你真不去啊?太不賞臉了吧!”
“幹嘛要賞你臉?”
傅雲茵白了他一眼,心說:
我又不是你女朋友。
插科打諢歸插科打諢,傅雲茵睜著黑白分明的大眼睛,又問:
“你剛才說要走,是上哪兒去?小叔叔知道嗎?”
“我這麼大人了,出行自由,不用刻意報備。”
沈懿寬不鹹不淡回了一句,轉瞬以拳抵唇清清嗓子,微微翹起的唇角透漏出愉悅和得意。
“我要去參加比賽,國外的。”
傅雲茵放下水壺,“擊劍?”
“本來是佩劍,但是佩劍組只差後備人員,去了也不一定能上臺,我就臨時申報了重劍組。”
沈懿寬頷首。
想起那天他哥在車上的話,他斟酌著跟傅雲茵解釋:
“擊劍分三種,有重劍、花劍、還有佩劍,如果你感興趣,抽空我跟你講講。”
傅雲茵點點頭,拍拍陽臺上的長凳,示意沈懿寬跟她一起坐下。
“你什麼時候去?什麼時候回?我之前跟小叔叔說過的,考完試要請你們吃飯。”
“下週四去,具體現場比賽規則還不知道,如果是隔天排分晉級制,算上返城時間,估計得一週。如果當天出結果,那三四天就能回來。”
沈懿寬思忖了一下,說起請吃飯的話題,他又想起一件事。
“那天在英大公寓,你還說要請吃飯,結果都是我點的外賣,要算上這個,你得請我兩頓。”
傅雲茵撓頭:
“我那天就隨口一說,你還當真了?”
她那天手機都沒帶,身上一分錢都沒有,隔天早上去考試,早飯都沒吃……
沈懿寬俊朗面容繃不住了,險些當場龜裂:
“你讓我幹那麼多活兒?說請吃飯還是騙我的?”
“沒沒沒,剛才開玩笑的。”
傅雲茵手往下壓了壓,示意他別激動。
“剛不是說出去兜風嗎?那走吧!正好趁這個機會,把上回許你的飯請了。”
沈懿寬瞬間興奮起來,走在前面下樓。
“你別忘了是兩頓,吃過這一頓,下一頓也得等我一起。”
到一樓時,想到什麼,他扭頭雕刻般的五官瞬息嚴肅起來:
“要是讓我知道你跟我哥先去了,傅雲茵,我一定跟你沒完!”
“知道了,知道了。”
傅雲茵雙手合十,有點受不了他:
“快點吧!早去早回,再耽誤下去,我又不想出門了。”
沈懿寬顛兒顛兒的,趕忙跑去開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