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假的？這麼猖狂？”
“別打擾我，沒多少複習時間了，真討厭！”
沈懿寬撇撇嘴，薄唇微抿，倒也配合的安靜下來。
車子很快抵達英高門外。
傅雲茵從車上下去，站在車邊草草又翻了幾頁書，才把各類教材放回車上。
衝他們揮手小跑進學校。
車窗緩緩關閉，沈斯年從後視鏡看沈懿寬：
“送你回公寓？還是回學校？”
“都行。”
“那你要回哪個？”
“……還是公寓吧，我買了東西，估計快到了。”
沈斯年退出停車位：
“高考考完再過兩週，英大也要放假了，今年沒什麼安排？”
“暫時還沒。”
“比賽呢？”
“國外有一場在聯絡，州級比賽相當於縣級，而且佩劍組是後補人員，不想去。”
沈斯年微不可聞點點頭。
提起擊劍比賽，又想起傅雲茵，沈斯年道：
“之前雲茵還說想去看看你比賽，那會兒我正忙，抽不出空，就沒答應。”
沈懿寬微微怔愣。
“傅雲茵？”
“嗯。”
沈懿寬直起腰身，深邃眼眸晃動，輕“呵”一聲，不以為意道：
“她去看比賽，能看得懂嗎？分得清擊劍有幾種嗎？”
“懂不懂的有什麼關係？再不懂，告訴她也就懂了。”
沈懿寬躊躇半天，憋出兩個字：
“麻煩。”
沈斯年微弱無聞搖搖頭，暗歎沈懿寬小孩子脾氣，一點長進沒有。
把人送到公寓樓底下，車門關上，沈斯年開車要走，沈懿寬又敲響了副駕駛的車玻璃。
沈斯年放下車窗。
“怎麼了？”
沈懿寬目光掃了掃車。
“哥，給我也弄一輛車吧，總是這樣，不方便。”
“家裡車庫不是有？你有駕照，回去挑一輛就是了。”
沈懿寬搖頭，“我不要商務車，也不愛你這樣的。”
沈斯年蹙眉，“那你想要？”
沈懿寬想了會兒，一連爆出幾個車名：
“瑪莎？蘭博？林肯？”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