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當他胡思亂想的時候,花燁出聲喚道:“林鶴。”
林鶴一個激靈站直:“是,屬下在!”
“呵,你說——我這皮囊,真這麼好看嗎?”
花燁語氣天真,好像真的很困惑一般。
林鶴抿抿唇:“主子……無論什麼樣都很好看。”
花燁哂笑:“是啊,所以有些昏了頭的,連色字頭上的那把刀都顧不得了。”
聽他這麼說,林鶴猶豫再三,還是小心翼翼的問:“主子,花洺他……是不是冒犯到你了?要不要屬下去做掉他?”
“嗯?你之前不還勸我忍著點,別把人弄死了,怎的你現在比我還急?”
林鶴如實回答:“屬下是主子的屬下,主子不高興,做屬下的,就該為主子排憂解難,萬死不辭。”
許是被這話哄到了,花燁的臉色稍稍好了些。
他仰起頭,細白的手指慢慢的撫摸著自己的下巴,“花洺這人好色又自負,日後若是做了皇帝,再好把控不過,我今日三言兩語就挑撥的他與老皇帝反目,等他回了風國,估計很快就能收到老皇帝的死訊了。”
林鶴身子一顫,驚慌的抬眸看向屏風的方向,然而只看到了一個朦朧的背影。
花燁從水裡站起來,扯過帕子擦身,擦乾淨之後赤足從水中踏出,穿上裡衣之後就這麼踩著地磚走出來。
“主子,地上涼。”
林鶴不贊同的看著他,花燁卻無所謂的在軟榻上坐下,長髮溼漉漉的披散著。
“你不期待嗎?”
他眸光流轉瞥向林鶴,林鶴跪下來拿帕子給花燁擦腳,種種情緒都壓進了心底,面無表情的說:“期待,屬下很期待主子拿下風國的那一日。”
“哼,你以為我那玉佩是什麼?”
林鶴放下花燁的一隻腳,抬起另一隻,認真的擦水:“屬下不知。”
花燁斜倚在榻上,閉著眼睛輕聲道:“那玉佩我用藥浸泡過四十九個日夜,裡面藏的是能讓人慢慢瘋癲的藥。”
林鶴手一頓,抬眸看向花燁,“主子是想借花洺的手除掉老皇帝,再除掉花洺?”
“是啊,所以老皇帝要快點死,而花洺……可以多活些日子。”
林鶴嘆息,果然色字頭上一把刀。
他轉身去取了新的帕子,回來給花燁擦頭髮,花燁閉目養神,好半晌才慵懶的吩咐了一句:“派人盯著點花洺和花錦,重點盯著雲王那邊,若是有蕭鈺的訊息,第一時間告訴我。”
“是。”
……
另一邊君容回了御書房後,也對寒衣下了相同的命令,“寒衣,你讓玄衣衛的人和尋機司的人一明一暗,盯緊風國和雲國的人,尤其是雲王,切不可掉以輕心。”
寒衣頷首:“是。”
君容又問:“這幾日可有訊息?”
他沒問什麼訊息,但寒衣知道他在問什麼,搖搖頭:“暫時沒有。”
君容失望的收回視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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