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孩子怎麼了?真的戳到他的傷心處了?
君容聲音悶悶的從蕭鈺的肩窩處傳來,“想起母妃了,有點難受,太傅能讓我抱抱嗎?我母妃都不會抱我,從我記事起一次都沒有。”
他的聲音低低的,加上瘦弱身軀的加持,聽起來自帶委屈感,蕭鈺頓了頓,還是伸手在他的背上拍了拍,君容的那個母妃確實是一言難盡。
“那給你抱一會兒吧。”蕭鈺半開玩笑的說。
隨即就感覺君容抱得更緊了些,他沒說話,眸光裡卻滿是笑意。
太傅果然吃軟不吃硬。
雖然不知道這話題是怎麼跳到了君容母妃身上,蕭鈺還是耐心的讓君容抱了好一會兒,直到凝昭在外面敲門說晚膳準備好了,君容才戀戀不捨的從蕭鈺的懷裡退出來。
蕭鈺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襟:“陛下可緩過來了?”
君容靦腆的點點頭:“謝謝太傅……”他猶猶豫豫的抬眸看蕭鈺一眼,幾次欲言又止。
蕭鈺無奈:“陛下想說什麼直接說便是,又沒有外人。”
這句話搔到了君容的癢處,他抿抿唇,還是小聲問:“剛才我那樣會不會太沒出息了,太傅會不會覺得煩?”
蕭鈺一怔,隨即失笑道:“怎麼會,陛下雖然是一國之君,但說到底也不過才十歲,很多時候不能控制自己的情緒很正常,我能理解,不過等你長大還要抱抱就不行了。”
“為什麼?”
君容眼眸溼漉漉的看著蕭鈺,蕭鈺一攤手,穿上鞋站起來:“因為長大了你就是個男人了,你該堅強一點。”
“哦。”
君容點點頭,看來想抱抱還得抓緊時間,過了這村就沒這店了。
倆人吃過晚膳後,君容讓周喜把奏摺搬過來處理,蕭鈺在一邊聽寒衣交代一些事,各忙各的倒也和諧。
然而聽著聽著蕭鈺眉頭忽然皺了起來:“你說在南家村發現了什麼?”
寒衣沉聲道:“尋機司按照王爺的吩咐去了南家村,給村民們收斂屍骨,結果有人在河邊的一處草叢裡發現了一塊令牌。”
不等蕭鈺問,寒衣就從懷裡掏出了那塊令牌,蕭鈺接過來一看,令牌通體漆黑,分量不輕,上面用金紅色的顏料刻出了一朵牡丹花的模樣。
翻過去一看,背面刻了個彎彎繞繞的字,蕭鈺辨認了好半天也沒看出來,屬實是觸及她的知識盲區了。
“這是什麼字,你認得嗎?”她側過臉問寒衣,眼神卻片刻未曾從令牌上移開。
寒衣搖搖頭:“屬下不知。”
“看來還得去找小舅舅幫忙,他鑽研書法,說不得會認識這個字。”
“那明日要出宮嗎?”
君容聽到倆人的對話抬起頭來。
蕭鈺頷首:“你拿去給陛下看看。”
“是。”
寒衣拿過令牌遞到君容面前,君容瞥一眼,“我也不認識,看著好奇怪,不像是大乾通用的文字樣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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