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鶴低呼一聲,隨即捂住了自己的嘴,眼裡的驚訝難以掩飾:“怎麼可能?”
“怎麼不可能,這個年紀的少年少女本就區別不大,若是骨架生的纖細,男子亦可冒充女子,骨架若是大一些,女子亦可扮做男子,但只能遮掩形貌,想裝的天衣無縫,很難。”
林鶴還是難以接受:“所以主子方才故意打翻茶杯就是為了按住蕭鈺的手腕,好檢視脈象?查出來了嗎?她真的是女子?”
花燁眸光微沉:“沒有。她的脈象沒有問題,可我莫名就是覺得她是女子。”
林鶴鬆了口氣:“主子,那蕭鈺年紀小,但身形也算高挑,行走坐臥之間並無半分女子的姿態,為人處世更是圓滑狠厲,怎麼看也不像是個姑娘啊?”
林鶴越想越覺得不可能,搖了搖頭又堅定的說:“不是不像,是根本就兩種人,主子你不能因為人家長得好看就說人家是姑娘。”
花燁也覺得自己有點莫名其妙,不過這個念頭從見到蕭鈺開始就盤踞在他心底,揮之不去。
“許是直覺吧,我還是對她的身份存疑,不過方才試探的時候,她好像察覺出我是故意為之。”
“啊?”林鶴剛放下的心又提了起來,“不會吧?”
花燁睨他一眼:“最近我不好再試探他,他比我想的更敏感。難怪小小年紀能坐穩攝政王的位置……有趣。”
他伸腳踢了踢地上的碎瓷片:“人人都說小皇帝是傀儡,可我怎麼瞧著蕭鈺對他還挺好的?”
這一回林鶴沒有反駁,認同的點點頭:“屬下也發現了,小皇帝時不時的看向攝政王,卻沒有畏懼恐慌或是憎恨的神色,反倒很依賴信任,攝政王還真是有手段。”
“呵,依賴?何止是依賴,剛剛我碰了下蕭鈺的手腕,他看我的眼神都不對了。”
想起君容最後賭氣似的模樣,花燁勾了勾唇,“嘖嘖嘖,小屁孩。”
“主子,我們接下來怎麼辦?在宮裡又不能隨意走動,未免太侷限了。”
林鶴見花燁有一下沒一下的踢著碎瓷片,忙蹲下來,“主子別動,屬下這就收拾乾淨。”
花燁聞言直接蹬掉了鞋,轉身上床:“靜觀其變,在宮裡有在宮裡的好處,你等著便是。”
“是。”
林鶴無奈的把地上收拾乾淨,轉身出門扔掉了碎瓷片。
……
離開花燁的宮殿之後,君容忽然就頓住腳步,蕭鈺不解:“嗯?”
君容伸手握住蕭鈺的手腕,“那個花燁……我總覺得他怪怪的?”
“哪裡怪?”
“說不出哪裡怪,但我就是不喜歡他。”
君容說完緊張的看著蕭鈺:“你覺得怎麼樣?”
蕭鈺認真道:“不好說,看著挺柔弱可憐的,不過……越美的東西越毒,他是人是妖,還得走著瞧。”
君容:“啊?你也覺得他不對勁?那你還讓他拉你手腕,萬一——”
“陛下勿憂,我只是猜測,並沒有真的確定他有問題,回頭我讓寒衣找人看著他們,若是他們真的另有所圖,不會一直龜縮在宮殿裡,必然會有所動作。”
蕭鈺眸光微凝,“此事暫且不急,我們先去見封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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