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攝政王臨終前給她的東西,據說可以調動他手下最神秘的精銳暗衛——玄衣衛。
令牌通體烏黑,在燈光的照耀下閃爍著冰冷的金屬色澤,霸氣又神秘,蕭鈺看不出這是什麼材質,拿在手裡涼涼的還有點沉,正面筆走龍蛇的刻著兩個燙金大字“玄衣”,背面刻著不知名的圖騰,乍一看那抽象的線條不知道在表達什麼,蕭鈺看了半天才恍然大悟,原來畫的是一個人和一群猛獸。
她拿著令牌走到了後窗邊,一把推開窗戶,對著視窗舉了舉令牌,“既然知道令牌在我這裡,為何不現身一見?”
後窗的位置靠近院牆,平時無人會從此經過,但蕭鈺知道,只要這個令牌一拿出來,那玄衣衛的人總會出現,他們必定藏匿在某個角落注視著自己的一舉一動。
話音落下半晌,卻依然沒有任何動靜,唯有呼嘯的北風順著視窗一個勁的往裡吹,吹的蕭鈺臉都僵了。
她皺了皺眉,“難道是我猜錯了?”
正當她走神的剎那,忽然有破空聲傳來,蕭鈺一驚,瞳孔猛地一縮,立刻倒退,一個旋身轉到了牆邊,緊緊地貼上去。
一個黑影驀地從窗戶躍進來,單膝落地,卻沒發出半點聲響,直起身便鎖定了蕭鈺。
蕭鈺渾身戒備起來,貼著牆壁打量著眼前的黑衣人,勁裝貼身,勾勒出他精瘦的腰線和筆直修長的腿,往那兒一站,筆挺如修竹,足足比現在的蕭鈺高出兩個頭來。
再往上,是一塊麵具,上面刻著和令牌上相似的花紋,遮住了男子的臉,只餘一雙淡漠中暗藏殺機的眸子。
被那雙眼睛一看,蕭鈺感覺一股寒氣直直的從腳底升起,活像是被什麼猛獸盯上了一般。
她壓低聲音問:“你是玄衣衛的首領?”
那人不答,眸光微閃,出手如電,五指成爪就要抓向蕭鈺的脖子。
蕭鈺猛地一矮身,就地一滾拉開倆人的距離,黑衣人反應也快一個旋身飛躍落到了蕭鈺的身後堵住她的退路。
伸手在靴底一抹,寒光乍現,他摸出了一把匕首,握緊了就向著蕭鈺刺來。
“呵,好樣的!”
沒想到這人一言不合就要下殺手,蕭鈺也不和他客氣,半躺在地上,右腿一蹬,整個人向下滑去,左腿抬起,狠狠的踹向了黑衣人的下身。
這一腳要是踹牢了,那真是要斷子絕孫!
黑衣人一眯眼,寒氣四溢,足尖一點騰空而起,一腳就把蕭鈺踹到了水裡。
“噗通”一聲,水花四濺,灑得滿地都是,黑衣人一時被迷住了視線。
等他反應過來的時候,蕭鈺已經不見了蹤影。
他緩步走到池邊,低頭看向湯池,裡面的水不是純淨的,而是泛著淡淡的乳白色,還飄著點花瓣,根本看不清底下有什麼。
他遲疑片刻,俯下身來,單膝跪在池邊,想看的仔細一些,忽然水下有異動,冒出了一串泡泡,黑衣人頓時精神一震,他猛地紮了下去,還沒等適應水下的環境,就感覺有人在靠近自己。
他反手想揮出匕首,卻被人一手肘勒住了脖子,有個冰冰涼涼的東西抵在了自己的脖子上,帶來一陣刺痛,眨眼間就有幾滴血流出,一絲絲的浮在水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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