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你想要打聽到更多那件事情的訊息的話,不如從櫻容下手,去接觸那個妖族公主,身為妖族的皇室,她知道的應該不少。”
她最近總是想起王念森。
就連工作出差時也會想起王念森,陳木木覺得這很反常。
當她和攝影師取完景從峨眉山下來,她碰見了一個老和尚,老和尚拉著她扯了半天的家常。
陳木木以為遇到了招搖撞騙的假和尚,聽他說了半響,下意識的蹦出了一句話:“偽作沙門,心非沙門。”
老和尚聽了也不惱,笑呵呵的拍拍她的手背:“施主,老衲看你福光滿面,近日會有大幸之事啊!”
陳木木沉默,她還從來沒有碰到過騙姻緣的和尚,想起網上的報道,還不等她同這和尚理論一二就被趕來的夏安給拖走了。
離開前,陳木木轉過頭看了一眼老和尚,老和尚站在原地,笑眯眯的衝她揮了揮手。
許是她過的太過平淡,她對老和尚的話存有期待。
然而兩個月過去依舊什麼都沒有發生。
當陳木木從嶗山上下來時,碰見了一個道士,道士攔下她,同她說了一堆子虛烏有的話。
他說:“姑娘,貧道看你印堂發黑,近日恐有血光之災。”
天突然下起了雨,陳木木跑回酒店時天已經黑了下來,擦著頭髮看著窗外的雨幕,她突然想起了某個旅遊博主的話。
永遠不要相信峨眉山的和尚和嶗山的道士。
晚上。
她處理好公司的檔案時夜已深,伸了個懶腰,倒了杯熱水,慢慢等過熱的水變涼。
窗外霓虹燈閃爍,城市的夜景很漂亮。
門口突然傳來異動,鎖孔細微的聲響在寂靜的夜裡很是明顯。
陳安安放下杯子,隨手拿起一個衣架走到門邊,開啟貓眼朝外看,就見一個穿著黑色連衫帽的男人正低頭彎腰的搗鼓她的門鎖。
按住跳的過快的心臟,陳安安將防盜栓繫上,走到床邊用座機給前臺打了個電話。
還沒等她說話,門外傳來落鎖的聲音,陳木木心裡一涼,轉過頭,那黑色連帽衫的男人正站在她的身後,手裡拿著一把刀。
陳木木躺在病床上,百無聊賴的換著電視臺,夏安從外面推門而入一看她這樣子,沒好氣的道:“也就你還有心情看電視了,要不是保潔阿姨發現的早,叫來了人,你都沒命在這嫌電視不好看。”
“你說你,上個防盜栓都上不好,沒上上你都沒發現?”夏安一邊遞了個削好的蘋果過去,一邊念她。
她接過蘋果咬了一口,蘋果又脆又甜,含糊不清的敷衍夏安:“我這不是活下來了嘛…小事小事。”
王念森就著沒合上的門走進來,聽到她的話,"啪"的一聲合上手裡的病歷夾,拉下口罩,臉色不是很好看:“陳木木,這是小事?”
夏安看到他的臉驚的張大了嘴,轉頭一看陳木木,她還是老樣子,自顧自的吃著蘋果壓根看不到眼前的人。
陳木木看著他,腦海裡莫名的想到了老和尚說的話,她的大福將至。
夏安覺得氣氛不大對,她磨磨蹭蹭的沒有走,厚著臉皮留下來看他們舊情人見面,奈何兩位正主互看了半響,默契的什麼都沒說。
陳木木覺得很委屈,她已經連喝了三天的稀飯了,嘴裡淡的什麼味都沒有。
都說前女友前男友見面,不是紅著臉就是紅著眼,他們倒像是仇人見面分外眼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