餘小沫手中抱著一份檔案，站在不遠處，迷茫的向這邊張望，她左右看了一圈，沒有看到白皖昭的身影，困惑的撓了撓腦袋，轉身離開。
與此同時，白皖昭放在桌上的手機響了起來。
“喂。”白皖昭拿起手機，滑過接聽鍵，聽著電話那頭的人絮絮叨叨的聲音，她捏捏眉心，沒什麼耐心的應付了幾句，就掛了電話。
她放下手機，一抬頭，就看見白皖衍正若有所思的盯著自己。
白皖昭摸摸臉龐，疑惑的看著白皖衍：“我臉上有什麼東西嗎？”
白皖衍伸出手，動作輕柔的擦去她臉上的血跡，語氣溫柔，帶著膩人的寵溺：“你怎麼總是這麼不小心，如果我不在誰來給你收拾這些爛攤子？”
“這不是有二哥嘛。”白皖昭不甚在意的擦了擦臉，掩唇打了個哈欠，眉眼間竟是疲態，她像是想到了什麼，抬起頭看向白皖衍：“二哥覺得我做錯了嗎？”
白皖昭指的是虐殺老鼠精的事情，但很顯然白皖衍和白皖昭所想的並不是一件事。
他輕輕捏了捏白皖昭的臉頰，才放下手，語氣平淡：“確實錯了。”
白皖昭眉頭微皺，這不像是白皖衍會說出來的話。
果然。
“這樣噁心惡臭的小妖，讓式神去解決就好了，何必髒了自己的手？如果受傷了怎麼辦？”他的語氣嗔怪，十分不贊同白皖昭的做法，末了，他頓了頓：“再說，這樣的小妖，實在是不值得我的妹妹親自出手。”
“我說過的吧，昭昭。”白皖衍拉住她的手，帶著她向前走，語氣難得的嚴肅起來：“你現在的狀態十分不穩定，如果剛才你突然變得像之前那樣靈力盡失了，你該怎麼辦？”
白皖昭滿不在乎的聳了聳肩，並不覺得自己剛才的做法有什麼不對的地方，她轉過頭看了倒在血泊中的人一眼，語氣輕慢：“那又怎麼樣？就算靈力盡失，一隻小小的鼠妖還能真的傷到我不成？”
白皖衍側過頭看了她一眼，眸光微暗，他垂下眼眸，遮去其中變幻的情緒，語氣無奈：“是是是，我們昭昭可厲害了，就算是沒有靈力，一隻小小的鼠妖也不可能傷害到昭昭。”
“畢竟還有錄在。”
白皖昭微微一愣，想起被她分派出去的錄，不自然的避開了白皖衍的視線，看向其他地方，小聲嘟囔了一句：“沒有他我也可以。”
“嗯，我白皖衍的妹妹可是很厲害的。”白皖衍的聲音裡帶上了笑意，誇讚著白皖昭，順著她的話去說。
白皖昭心情好了不少，她抽出手，看著眼前的道路，微微揚了揚眉頭：“我們這是要去哪？”
“回老宅。”白皖衍打電話讓司機開車過來，末了看了白皖昭身上的衣服一眼：“你是公眾人物，總不能以這樣的形象出現在大眾視野裡面吧？”
“確實。”白皖昭低下頭，看著自己一身的血汙，贊同的點了點頭，跟在白皖衍的身後。
“最近怎麼沒有看到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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