怒斥聲同時傳來兩聲,馮雨歇嗖地一下將手藏在了身後。
心裡不住碎碎念,臥槽,不都是全神貫注的麼?
為什麼她伸個手而已,全都發現了?
那二人喝斥完,繼續緊緊盯著面前的容器。
馮雨歇背後的手鬆了放,放了松,癢癢的厲害,很想揪一個人出來揍一頓。
不敢再招惹兩人,馮雨歇晃晃悠悠湊到牆邊的桌子旁。
桌子上擺著很多小型的瓶瓶罐罐,看樣子像是成品。
馮雨歇偷偷瞄瞄背對她的二人,伸手奔向同樣一個透明材質的小容器,實在是好奇那是什麼材質。
白果果如同後腦勺長了眼睛,磨著牙威脅道:“小白鼠,你信不信,那瓶子裡的東西能讓你在床上昏迷一個月。”
萬老施捨的看了她一眼,“再敢亂動,以後每碗藥我都給你加一錢黃連。”
馮雨歇:“......”
這裡沒愛,她想回家,她想小兔子!
如此被忽視了三天,馮雨歇一點都不憂鬱了,她已經被喝斥飽了。
不就碰碰瓶子麼,怎麼都對她唬臉
趁著萬老出來如廁的功夫,馮雨歇將人截住了。
義正言辭道:“我很忙,我要回去。”
萬老掀掀眼皮,“你忙什麼?”
“忙著看夫郎。”
萬老想著她早已打定主意,且已冷靜了三天,應該沒什麼事了,遂擺擺手道:“快走,快走!”
聽到動靜的白果果火速飈出高音:“謝天謝地,小白鼠,你可總算要走了。”
馮雨歇:“......”
喂,都不留一下的麼?
相比馮雨歇煎熬的三天,瀟瀟的日子清淨了許多。
可每當上山砍柴,他就忍不住觀察樹上是不是坐著那人?
每當歸來,他就會認真傾聽,身後是不是有那人的腳步?
每當走到水缸前,他就會隱隱的期待,今日水缸是不是已經滿了?
瀟瀟覺得自己好像生病了。
三天了,隔壁依然寂靜無聲。
水缸裡空落落的,瀟瀟的心也空落落的。
對上腳邊那一臉憂鬱的貓臉,瀟瀟撇開心頭失落,頓時鬱卒了。
不就少吃幾頓紅燒魚,至於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