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心心沖著趙氏背影吐了口口水,對上瀟瀟不贊同的眼神,癟了癟嘴,整個人都軟了下來。
“我不是故意的,我就是見到他就生氣,而且他又來欺負你。”
瀟瀟點了點他的鼻子,又溫柔的摸了摸他肚子,那也不應該傷害寶寶。
阮心心眨巴眨巴眼:“我心裡有數,那人就是慫包,不敢的。”說罷吐了吐舌頭,抓了瀟瀟的胳膊,“瀟瀟,我就是碰運氣看你在不在,找你說說話。我妻主又去賣肉了,還不讓我跟著,我一個人好無聊。”
瀟瀟小心的拉著人往屋子領,站久了,他腰就痛了。
阮心心坐在床沿上嘰嘰喳喳的說著,瀟瀟笑著看著他,偶爾拿過本子和炭筆寫上幾句回應的話。他剛將寫好字的本子推過去,那邊已經沒了聲音。
瀟瀟抬頭望去,阮心心靠著床柱,呼吸均勻的睡了。
看來才剛吵架是費了力氣,瀟瀟小心的扶他躺好,脫了鞋子,又仔細的給他蓋上被子。小心地候在他旁邊。
罷了,今日下午就當休息了。
剛熬過一場災難的馮雨歇,做了一盆醉蝦,又翻出一小壇陳釀,打算給自己壓壓驚。好吃的剛上桌,就覺得褲腿被什麼扯住了,一低頭,對上一雙鋥亮的大眼睛。
馮雨歇樂了,呦,來客人了。
大黃瞪著圓溜溜的貓眼,炯炯有神的盯著蝦盆,奴才,還不將好吃的給大爺拿來。
“想吃?”
大黃松開她的褲腿,一竄便跳上了椅子。
馮雨歇想了想,貓吃醉蝦應該沒事吧?
大黃已經將爪子搭到了桌沿上,快點快點!
算了,算了,馮雨歇抱起大黃坐到椅子上,然後將大黃放到自己的腿上。敲了敲它的貓頭,“便宜你了!”
大黃‘喵’了一聲,還不上菜?!
馮雨歇給它裝了一小碗醉蝦,一人一貓開動了。
大黃吃的美滋滋的,高興的豎起了尾巴。
馮雨歇一把將竹竿壓倒,“矜持點,還知不知道自己是個公的?”
等到大黃吃飽喝足,在馮雨歇衣擺上蹭了蹭嘴,就跳了下去。
吃飽了,該讓家裡的奴才拍覺了。
馮雨歇笑眯眯的望著走道打晃的大黃,招呼道:“再來呀!”
瀟瀟擔心阮心心起床口渴,便去廚房煮了開水。一出廚房,就看見木籬笆縫隙裡鑽出來的,扭著銷魂舞步的大黃回來了。
黛眉微蹙,怎麼了,生病了?緊走幾步,將大黃飽了起來。
大黃醉眼朦朧的抬頭看了一眼,見是自家奴才,放心的在他懷裡睡了過去。
這一身的酒氣,瀟瀟頓時怒發沖冠,看向了木籬笆的另一邊——隔壁,三步並作兩步去了隔壁的大門前,踹了一下門板。
時隔幾日,馮雨歇有幸再次目睹了五官糾結的小兔子。
瀟瀟看了眼懷裡的大黃,對她怒目而視,你到底對它做了什麼?
馮雨歇偷偷瞅了眼睡的直翻白眼,不斷流口水的大黃,有些心虛,“呃,就是喝……喝了點酒,啊,不是,吃了一隻,”對上小兔子虎視眈眈的眼神,全招了,“一碗醉蝦。”
若不是看在對方今日狩獵受傷的份上,瀟瀟氣的想揍對方一頓,惡狠狠的跺了一下腳,走了。
馮雨歇眼睛直直的看著地上深深的腳印,娘啊,小兔子跟她示威了!!!
作者有話要說:
唔,好像寫成了撩貓日常( →_→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