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時難道這不該是正常的另女人好歹有些波動的情節嗎?
他低眸看著白芷又流出了血珠的手指,索性無賴到了底:“我不管,我就要用這個辦法。”
他又抓起來女人的手指塞進自己嘴巴里。
白芷想抽回走,可是司廷梟就是不放,等到他覺得止血了之後,又掏出了自己的白色手帕,細細的幫她擦拭著手指上的小小傷
口。
當那個那一方雪白的手帕時,白芷眼裡閃了閃,記憶有些恍惚。
她遇到了有有著手帕的男人不多。
記憶的最初,是那個白衣少年。
她當時那麼髒兮兮的,吃東西永遠有這頓沒下頓似的狼吞虎嚥,可是那個少年卻半點不嫌棄,用潔白如雪的手帕輕輕的,溫柔
的,含笑的幫她擦拭著。
那段時光,那一刻孤兒院旁盛開的櫻花樹下,一切都像是夢境一樣的美好。
哪怕那端日子如此心酸和可憐,總是承受著孤兒院人的欺負,可是那個少年,是她記憶唯一溫暖的時光。
但是……
白芷呆呆的看著手帕,眼底升出幾分猩紅。
她嘲諷的笑了。
可是,可是啊。
那個少年後來變成了一個魔鬼。
他就像是站在最嚴苛的酷刑旁,冷眼旁觀的看著她承受煎熬,生死不能。
多麼諷刺。
所有跟他相遇以來的無論甜蜜和其他記憶,都化成利刃,一刀刀的格外兇猛的扎著。
司廷梟看著白芷變得猩紅的眼眶,在看著她死死的盯著自己白色手帕的時,就貌似隱約猜出了什麼。
他抿抿唇,然後把手帕朝著地方就一丟,還用腳踩了兩下。
“都什麼年代了男人還帶什麼手帕,是我的錯。”
白芷低低笑了笑。
她知道司廷梟的善意。
他也確實善良。
瞧著白芷的表情終於像是有了一絲變動,司廷梟心神一撞,立刻趁機開口道:“那個……白芷,你在別墅裡都呆了整整兩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