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皇子好,白世子好,在下是淩國的孫尚書,特地接白世子進王宮參加宴會,我們的君主可是在那兒等著你呢!”來的人是一位衣著不凡的中年人,看他的樣子倒是博覽群書的樣子。
“尚書好!”駱成燁笑了笑。
白清梵點頭微笑,恭敬地回答道:“竟是尚書大人,久仰久仰。聽我命令,趕緊收拾東西出發!跟著尚書大人,別走丟了。”
白清梵剛說完,尚書的臉上閃過一絲奇怪的表情,白清梵看得一清二楚,於是多留了個心眼。看這孫尚書斯斯文文的樣子,不曾想這心機如此之深。
白清梵走在前邊,駱成燁跟在旁邊,淩國也沒有說來輛馬車接,居然只是步行。太陽已經升得老高了,但孫尚書還是在前邊帶著路。
兜了一圈又一圈,白清梵發現已經有幾次從同一個位置經過了。
這老頭子是故意的!白清梵和駱成燁相互使了個眼色交流。這淩國的君主看來也是個小肚雞腸的人物,偏偏在這方面跟自己較勁兒,等會兒他定要給他們點顏色瞧瞧。
“白世子,君主有令,到了前邊就只讓世子與皇子進入,其他人等不可入內。”孫尚書突然停了下來,他一招手,便過來了幾輛馬車。
白清梵沒有多說,只是笑了笑,叫手下把禮物抬上了馬車,自己則是在孫尚書的指引下,上了一輛較為好點的馬車。
馬車也是兜兜轉轉了好久,才開始進入王宮。白清梵幹脆裝睡,他倒要看看,他們究竟能耍出什麼花樣來。
白清梵的人直接被抬上了筵席,筵席上已經奏響了聲樂,還有嘈雜的談話聲。白清梵裝作已經熟睡了,還在馬車內打起了呼嚕。
淩國的君主見許久沒有動靜,才慢慢地走過來搖著白清梵的身子,道:“白世子,醒醒,白世子……”
旁邊已經
白清梵動了動,翻了個身才慢慢地坐直了身子。突然,他像受了驚一般,立馬驚嘆道:“淩國使者白清梵見過國君。旅途遙遠,有些疲憊,真是失禮了。這淩國王宮可真是氣派,金碧輝煌、紫氣東來啊!再看看這筵席,何等熱鬧。今日真是開了眼界了。”
淩國的國君幹笑了幾聲,道:“無妨,世子大老遠前來,能夠理解,請上坐!先來喝一杯。”
“國君請!”白清梵也客客氣氣地對待國君,雖然先前多有不待見,他好像是並未察覺似的一笑了之。
與那國君喝了幾杯酒過後,旁邊的大臣們開始有意無意地試探著白清梵。白清梵都是巧妙地應答,既不損夜國的形象,也不與淩國作對,字字句句都彰顯著兩國友好的意願。
白清梵一個人在與眾人周旋,而駱成燁則是優哉遊哉地在一旁瀟灑地喝著酒,他的嘴角掛著一抹似有若無的笑容。瀟湘公主看見了,臉上唰的一下爬滿了紅暈。
駱成燁喝了一杯又一杯,握著酒杯的手十分修長,瀟湘公主都不好意思正眼看他,心髒噗通噗通地跳個沒完。
玉溪得到灰袍人的訊息,說浮歡已經離開了京城,為此他氣了很久。他覺得那浮歡說話不算數,直接丟下清漪走了,以後,他只能再去找別的大夫給清漪看病了。
灰袍人去城裡找來了很多大夫,大家都沒有見過這樣怪異的病症,大家都被嚇跑了,沒有人能夠為清漪解毒。玉溪的心裡十分惆悵,又對不辭而別的浮歡感到十分生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