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漪抓緊時間,給風寒包紮好了傷口,便出去尋找,玉溪,卻發現沒有見到玉溪的影子。等她推開房門,發現她剛來救治的受傷男子也不見了蹤影。
“去哪兒了?”清漪四下裡尋找,都沒有發現,無奈之下只能收拾起地上沾上血的衣料和手巾。
醒過來的風寒透過暗道,強忍著傷痛將血葡萄帶回了軍營,他發現五毒已經齊了,於是他不顧自己的安危,按照軍醫的法子,強撐著給藍伽推宮換血。
風寒本就受了重傷,沒多一會兒,他臉色慘白。但是他為了能夠治好藍伽,他一直都在咬牙堅持著,直到結束之後,他眼前一黑,倒在了藍伽的床邊。
玉溪將那些黑衣人引開了,但是他不知道後邊有個黑衣人看到了他們房間裡的血跡,那黑衣人將看到的告訴了玄冥。
清漪正好將房間內那些帶血的衣料和手巾收拾幹淨,她正要將那些東西打包的時候,突然一個猝不及防,她被一個黑衣人擄走了。
“放開我,放開我!”清漪使勁地掙紮,但是那黑衣人卻是將她背在了肩膀上,快速地往山坡上跑去。耳旁的風呼呼地颳著,清漪的心中十分忐忑。
莫不是那受傷男子的追兵?
清漪一邊拍打著那黑衣人,一邊用腳蹬他。
那黑衣人有些吃痛,於是兇道:“別掙紮了,等會兒見了我們老大再說。”
那黑衣人的聲音十分沙啞,他語氣中帶著一絲不悅。他加快了步伐,將清漪丟在了玄冥的面前,玄冥一看是個姑娘,他便慢悠悠地扣住了清漪的臉,恐嚇道:“說!那受傷的小子去哪兒了?你跟他是什麼關系?”
清漪將臉別了過去,平靜地答道:“我不認識他,只是看到他受傷十分可憐,於是就替他包紮了傷口。”
玄冥明顯不相信清漪的話,他松開了手,在水晶球上摸了一把,又將自己的手放在了清漪的頭頂。頓時,清漪的頭頂升起了一絲煙霧,圍著她的腦袋打著轉轉。
清漪這才發現,之前那受傷男子的衣裳上就有這種煙霧,看來,並不是什麼好東西。她只覺得,自己的腦袋越來越迷糊,看面前的人也開始變得昏昏沉沉了。
他這是想對自己做什麼?
清漪只覺得十分不妙,她用指甲緊緊地掐著自己的掌心,從掌中傳來的痛感能夠盡量讓自己保持清醒。
“說!那受傷的男子去了哪兒?你和他什麼關系?實話實說,不然,會讓你苦不堪言。”玄冥轉動著手中的水晶球,說話的聲音猶如幽靈一般令人渾身不自在。
“我不認識他,只是看他流血不止就幫他療傷,我一轉身他便不見了,至於去了哪兒,我根本就不知道。”清漪掌心的疼痛讓她的大腦十分清醒,她一口咬定自己說的話。
哪怕她覺得,那男子定是跟陸之彥有關系,她也是打死也不會說的。而且,她看著眼前這個矮小的怪人,心中一陣緊張。
那玄冥盯著清漪看了幾眼,突然收回了自己的手,吩咐道:“帶回去好好審問!”
“你抓我幹嘛?我說的可都是實話。”玄冥的話剛說完,清漪就被那黑衣人架起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