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清梵緊緊地摟住懷中的陸秋桐,為她整理著淩亂的發絲,安慰道:“我沒事,只是輕傷。”白清梵聽著陸秋桐撕心裂肺的哭聲,他的眼眶也跟著濕潤了。
只要他們兩人能夠相聚,只要他們兩人都是好好的,其他的就沒有那麼重要了。
他們手下的侍衛見他們兩人擁抱在一起,於是很識趣地離開了,現在是他們互訴衷腸的時間,他們這些下屬就不去湊熱鬧了。
陸秋桐在白清梵的懷中抬起頭,委屈地說道:“你騙我,流了那麼多血,還說沒事。”
白清梵笑著摸了摸陸秋桐的臉蛋兒,看到她的臉上髒兮兮的,有些心疼道:“別擔心我了,真的沒事情,那些都是別人的血。倒是你,不見的這段時間,你都瘦了。”
陸秋桐聽到白清梵這麼說,剛止住的眼淚又流了出來。
“你還說我,你不僅瘦了,而且憔悴了不少,你看看你,嘴邊的鬍渣都沒時間修理了。”陸秋桐摸著白清梵茂密的鬍渣,這樣看起來,他似乎變老了一些。臉上還有些幹掉的血跡,還不知道在哪兒將臉擦傷了。
兩個人在這兒互訴衷腸,太多的思念都融入了這個溫暖的懷抱當中。
這時候,侍衛放出了訊號,告訴大家白清梵已經找到了。陸之彥看到之後,趕緊叫派出去計程車兵與白清梵他們彙合。
清漪和玉溪順著陸秋桐留下的記號一路尋了過來,但是在淩國邊境的時候,撞見了淩國正在巡邏計程車兵。
“玉溪,淩國人來了,我們該如何是好?”清漪見到對方人數較多,於是擔憂地問道。
他們若是被抓住了,不僅不能去尋找陸秋桐,而且自己也是泥菩薩過河,自身難保了。所以,無論如何,他們都不應該被淩國人抓住。
玉溪見清漪皺緊了眉頭,連忙安慰道:“別擔心,我有通關文牒,一定會有辦法的。”
他們兩人盡量避開淩國人的視線,卻不曾想到。還是被巡邏的淩國士兵發現了。
“站住,你們是什麼人?可有通關文牒?為何會出現在這兒?”為首的淩國人將他們攔了下來,問道,語氣中不帶有一絲溫度。
玉溪知道他們是逃不過了,於是鎮定地從懷中把通關文牒拿了出來,道:“我們要去淩國,可是在這兒迷路了,不知官爺可知道去往淩國的路?”
他們為了不暴露自己的身份,不得已,只能扯出了這樣的理由。清漪自然知道,她們一旦暴露自己是夜國人,肯定會被抓起來審訊,所以,還好玉溪機智,說出了這樣的理由。
那為首的淩國人摸了把自己的胡須,道:“路自然是知道的,只不過你有通關文牒,這旁邊的姑娘可有?”
“她是我妻子,我們在路上迷路了。”玉溪將手臂搭在了清漪的肩頭,故作親暱狀。
清漪對於玉溪的舉動,心裡既有些開心又有些著急,她看到那淩國人懷疑的眼神,她趕緊點了點頭。
“行!一併帶走!”那為首的淩國人一聲令下,出來幾個士兵,他們將玉溪和清漪帶回了淩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