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老闆開口上,上來幾個身形高大的男人,他們上前,輕輕鬆鬆就把扭打在一團的幾個人分開了。
“老闆呀,是這新來的小丫頭先動的手,我們也是被逼無奈才還手。”
“是啊,老闆您看看,我們都被她打成什麼樣子了?”
“哎喲,這疼得很吶……”
那幾個婦人看到老闆的臉色鐵青,於是惡人先告狀,大家你一言我一語,把責任都推到了陸秋桐的頭上。再看那幾個婦人頭發些許淩亂,她們傷倒不嚴重,然而眼淚卻是嘩嘩地流,看起來委屈極了。
還真是會演戲,陸秋桐在心底冷哼了一聲。
那老闆見又是陸秋桐,他怒火中燒,氣得指著陸秋桐道:“又是你,又是你這新來的。我這酒館自從你來了之後便是麻煩事情不斷,你說說你是不是天生克我啊?碎了這麼多的碗、盤子,你們說說,該怎麼辦?”
那幾個婦人見老闆的矛頭指向了陸秋桐,她們不僅沒有悔改之意,反而一副看好戲的樣子。老闆見了,將她們也罵了一頓,“你們幾個沒事幹是吧?趕緊給我洗碗去,不然扣你們工錢!都是中年人了,不好好洗碗卻在這兒鬧事,你們還有臉了是吧?”
陸秋桐一直都是冷眼旁觀,見她們也被老闆責罵了,於是她解釋道:“老闆,請聽我一言,我是初來乍到沒錯,對於洗碗的工序不太清楚,本來想請教下這幾位姐姐,誰料她們非但不願意告知,而且處處刁難我,我氣不過,所以才動了手。她們人多力量大,我一個小丫頭又哪裡會打她們呢?”
陸秋桐面不改色,三言兩語卻是讓老闆陷入了沉思。他在思考到底誰說的話是真實的,他也知道,一個剛來的小丫頭,哪裡會有那麼大的能耐呢?他反複地思考著陸秋桐的話,覺得不無道理。
“我不管事情到底如何,這地上碎了的碗你們想辦法賠償吧,要不然,我可要打斷你們的腿!”老闆想了想,隨即又罵了起來。
那些碗可都是他酒館的財産,如今碎了理應要有人賠償。
那幾個婦人相互之間看了幾眼,都不知道該如何是好了。說是要扣工錢,那可跟割她們的肉一般難受、疼痛啊!
這時候,陸秋桐挺身而出,不緊不慢道:“老闆放心,這些碎掉的碗我會負責的,今日的損失我可以來賠。”
看到陸秋桐這麼恭恭敬敬,老闆的火氣卻沒有消下去,他朝著那幾個鬧事的婦人大罵了幾句就離開了。
等到老闆離開後,陸秋桐拿著木棒子輕輕地敲打在了自己的手上,她皮笑肉不笑地瞪著那幾個縮在角落的幾個婦人,語氣不帶有一絲的感情,“你們說說該怎麼湊錢吧?要不然,我這手中的木棒子可不是吃素的,它可不長眼睛。若是傷了你們,我可不負責噢~”
那幾個婦人心有餘悸,方才那小丫頭下手可是不講客氣的,要不是她們人多,一定早就被她打趴下了。
“行,我們湊!”那肥胖的婦人揉了揉被打疼的屁股,咬牙切齒道。她不情願地從兜裡掏出了些銅錢,遞給了陸秋桐。
見她妥協了,其餘的婦人也只能忍痛把自己的錢給湊了出來,她們怕了陸秋桐,害怕她那打人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