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瑾容……”太子呆呆地站在原地,呼喚著她,但是她卻是頭也不回地走了。
夏瑾容去了夏家,找到了夏家的長老們,她把宮中的情況都說給了夏家聽,“長老,如今宮中各個權勢鬥爭厲害,瑾容這邊處於劣勢。特別是柳家處處與瑾容作對,還請長老們進朝議事時,幫瑾容一把。”
夏瑾容一想到柳貴妃和駱成宇他們那麼過分,她就氣不打一處來。本來柳貴妃在宮中就是最得寵的妃子,再加上駱成宇能文能武、是個會拉攏朝臣之人,若再不採取行動,他們的勢力只會慢慢地縮小。
“柳家如此過分,哼!你且回去,我們定會戳戳他們在朝堂中的銳氣。”夏家長老氣得吹鬍子瞪眼睛,義憤填膺地答應道。
第二日早朝,夏家長老一上朝便看柳家不順眼,這會兒皇帝到了,那駱成宇便向皇帝提議道:“啟奏皇上,兒臣見北方有難民,吃不飽穿不暖,臣想搭建草棚,為難民布粥發放衣裳。”
“不可。如此一來,若有敵人潛入難民中,那夜國可就亂了。況且,難民一旦聚集,容易引起暴亂。”那駱成宇剛說完,夏家立馬彈劾。
駱成宇的臉色頓時變得十分難看,一副擔憂民間疾苦的表情,“皇上,那些難民流離失所、貧苦不堪,兒臣願意出資出力,讓他們度過難關。”
“二皇子恐怕只是想做做表面功夫吧,又何必假模假樣?”夏家長老見他語氣懇切,不禁冷嘲,哪怕在皇帝面前,也絲毫不給他面子。
他駱成宇是何許人也,夏家長老心知肚明。
柳家和夏家在朝堂之上針鋒相對,太子見狀,傻乎乎地出來勸說,“都是自家人,大家不要傷了和氣,救苦救難是個好事,但夏家年老想得也很周到。”
皇帝原本見兩家吵得火熱,這太子一插嘴,讓皇帝起了疑心。他心想這太子平日裡頭腦簡單,這會兒倒是知道出來做個和事佬。
皇帝的心裡有想法,但沒有明說,然而皇帝的心思卻是被皇後知道了。下了朝後,皇後身邊的宮女叫住了太子,喊了太子去見皇後。
皇後不能幹涉朝政,但朝堂之上的事情她卻是知道得一清二楚。
“煊兒,朝堂之上難免爭執,你還是少說些的好。”皇後也不好把話說得太直白,她意有所指地提點道。
駱成煊覺得,駱成宇是自己的兄弟,而夏家又是自己的長輩,他義正言辭道:“煊兒不想看到兩家傷了和氣!”
“你讓皇上抉擇便可,不用強行出頭。”皇後不禁扶額,無可奈何地說道。
“這只是家事,我想父皇也會妥善處理的,我去勸說父皇一定高興。”太子說完,還得意地笑了笑,覺得自己是做了件了不得的事情。
皇後無奈地搖了搖頭,她知道,這太子是無藥可救了。哪怕她有心提醒,那太子還是個榆木疙瘩,開不了竅。這樣的人,又哪裡會是那駱成宇的對手呢?
只是現在皇上的壽辰快要到了,皇後也在琢磨著,該把這事情交給太子駱成煊來操辦,看看還能不能挽回在皇帝心中的地位。
一旦太子失寵,這東宮便要易主了!宮裡少不了一場惡鬥。